宁穗(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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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背脊瞬间在冰冷摩挲,颈项痛苦又酥麻地后仰,汗水沿着鬓角淌进散乱的墨发。
  所有的呜咽都被掐灭在喉咙深处,化作撕裂般的吸气。
  那点被顶住的核心地带疯狂翕动,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像是在泣血地,呼唤更激烈的填充,却又被牢牢钉死在原处,承受着缓慢而深刻的碾压。
  酸胀,麻痒,被悬在半空的空虚感混着之前累积的巅峰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密密麻麻地窜遍四肢百骸,在她每一根神经末梢炸开绝望的渴求。
  ——青泷何尝聪明。
  卞苡烬哭着哭着就又笑了。
  ……
  身体背叛了意志,开始无意识地向上迎合着那股沉重压力,纤腰扭摆,试图捕捉那微不可查的,能让她更进一步的磨蹭角度。
  腿心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滑黏腻,沾染在两人紧密相贴的部位,发出令人耳热心跳的细微水声,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让那份湿粘感更加鲜明,如同宣告着她身体最诚实的渴望。
  “既然不是喜极而泣,”青泷俯得更低,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廓,“那是…你伤了心?”
  “谁能伤我们卞大人的心?”
  后者拉住她的手,轻柔的抚上自己的心口,告诉她——
  这答案,显而易见。
  深黑眸子的女人只是盯着她瞧了一瞬,于是侧头,浅浅的说着:
  “傻猫。”
  她又转过来,轻蹙了眉,却露出似是“宠溺”味道的表情来,混杂着那么一些太不相符的假意戏谑来。
  “有一只傻猫,非要说自己是被我丢弃过的。现在我好吃好喝养她在身边,她反倒要难过了,你说……这是怎的?”
  卞苡烬用指头捏了捏她的大腿,一双绿色的眸子掺杂了湿,如同被墨洇开的熟宣。
  ……
  离北境还有段距离,随行的人马都已疲乏,小穗子在落榻的酒店里打了桶不算太温的水,招呼刘赟来洗。
  他家主子本来是叫他别来的,可是小穗子想,如果他也不来,那他家赟主子,该是多孤独。
  “水好了。”
  越离北境越近,气氛就越像浸在太深黑的墨里。
  刘赟比往常说话更少,此刻只是瞧了他一眼,而后木讷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该如何是好。
  小穗子叹了口气,拿了些银子,下楼,招呼小二,要了些点心。拿到手后,他盯着那盘成色怪异的食物,又是一阵无可奈何。
  罢了,他摇了摇头,又快速上楼,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不稳的牙酸声。
  隔着帘子,身后发出些水声,那人问:
  “还有几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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