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扮演(塔兰图,性羞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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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浅显地眯着,好使泪水盈满眼眶从眼角滴落下去,增加脆弱的筹码,眼角自然地弥漫红色,一副发情到浪荡没边的样子,嘴里还要矜持地拒绝,“别在这里,我、我……呜、”
  柏诗没松开他,也没动,靠在沙发上卷着自己的头发,她的衣着是塔兰图亲自搭配的,米白色的爱奥尼亚式希顿,传承于古希腊一片布裁剪成的长裙,宽松也方便,原本腿蜷起来坐在沙发上能遮住一整个下半身,黑色长发茂密蜷曲,裹住圆润的肩头,像只懒洋洋的波斯猫。
  “这么抗拒吗?”柏诗打了个哈欠,“我可没动哦,是你自己一直挺腰撞上来的吧?”脚心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似的要抽回来,却在刚离开的时候就被握住了脚腕,于是笑了笑:“怎么了?舍不得?”
  塔兰图不说话,呜呜咽咽地喘息,眼睛盯着她,像想要她说得更多点,对他再粗暴一点,哪怕骂他贱货,公狗,是被她调教成m的性奴——
  柏诗踹了他一脚,还是把自己的腿收回来,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裙摆太长,顺着沙发边沿落在地毯上,她朝塔兰图说:“爬过来。”招狗一样。
  被这样对待的人却甘之如饴,跪过去,还有些装出来的瑟瑟发抖,柏诗:“把腿掰开。”
  那双白皙劲瘦的大腿就这么在她面前打开,阴茎直挺挺对着她,连囊袋和柱根相接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没去碰,也不允许塔兰图碰她,盘起腿坐在上面,有点好奇,眼睛里闪着些狡黠的恶趣味,“看起来也没那么硬啊,塔兰图,不许碰我,自己把自己摸出来好吗?”
  塔兰图自然不肯,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柏诗冷下声音:“这是命令。”
  于是那只探过来的手颤巍巍地停在半空,转而可怜兮兮地去抓她落在地上的裙摆,这点柏诗不予计较,她看着他一边哭一边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修长手指顺着柱体根部往上又落下,马眼张开,龟头渐渐吐出透明液体,歪了歪头:“流水了?”
  “不是不愿意吗?我还没碰你呢,就这样发情了?”她问他:“塔兰图,你是贱货吗?”
  声音很轻,带着她独特的温柔,出口的话却并不是那么回事,塔兰图被泪水蒙住了眼睛,声音哽咽着解释:“我不是、我不是贱货……”
  但他听见这些腰变得更挺,手上的速度更快了。
  柏诗看了眼他因为挺腰而更明显的胸口,乳头蓬勃圆润,不知道是不是打了蜡闪着蜜一样的光,下面的钻石带着它抖动,颤巍巍的,可怜又可爱,“不是吗?”她又疑惑地问:“那怎么胸口穿着我喜欢的链子?不是专门给我看的吗?”
  她终于愿意低下头,抚摸他的脸,凑近了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不给我看,你想给谁看?”
  她的嘴唇离他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却不愿意继续往前,似乎在逼迫他将自己剖开,丢掉尊严羞耻地承认自己全是希望被疼爱的脑子,“还嘴硬吗?喜欢被我强迫是嘛?”
  “刚刚一脸贞洁烈夫誓死不从,”她踢了一脚他的性器,往后揪住他的头发,使他不得不露出被泪水口水肆虐的脸,“为什么这里我越骂越硬?还是说你的身体天生就这么淫荡?”
  被控制在手底下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似乎光听她的辱骂就要射了,柏诗瞥了眼直直竖着的阴茎,发现上面浅淡的血管不规则地涌动,类似火山喷发的前夕,随手握上去堵住了不断翕动的马眼。
  “被我骂高潮了吗?这么贱啊?”她连性羞辱都是春风一样的,没有鞭打和拳脚那样会伤害身体的酷刑,只用他求着她学习的语言,笑眯眯地给予他熬鹰一样的精神打压,“爽吗?”
  塔兰图原本跪坐在地上,因她的动作猛然前蹿,胯骨挺过去,上半身还在原地,头后伸,露出白皙的脖子,那上面也戴着漂亮的项链,用来装点精致的喉结,饰品有些喧宾夺主,柏诗只看见他不断吞咽的喉骨,那上面布满汗水,他的眉头皱着,这回并不是装出来的哭泣,一张牡丹一样艳丽的脸上痛苦和欢愉掺杂在一起,嘴唇嗫嚅着,夸张的呻吟从喉管自顾自冒出来,丝毫没管主人的隐忍。
  他还不说话,柏诗于是自顾自演下去,手上用了力,誓要把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摁灭,“憋回去。”
  向后过伸的脊背又蜷回来曲成虾仁,塔兰图没那么能吃苦,立即哭哭唧唧地触碰她,张嘴喊:“我是、我是贱货,”口水随着不断开合的嘴在唇肉边沿拉成晶莹的细丝,淫靡不堪,“我是骚货呜呜——求求你了、主人、主人让我去吧,松手吧松手吧……”
  “我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呜呜呜……好难受好难受、主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是我下贱是我不识好歹,主人在哪里玩我都是对的,把我挂在阳台上抽,在外面把我扒干净上我,让我变成只会对主人硬得流水的狗……”
  后面不对了吧大哥。
  柏诗松了他的性器转而堵住他的嘴,听得有些脸热,后面的话没听过啊新台词?
  温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弄脏了柏诗的裙摆,这件衣服又要报废,塔兰图射完后难得安静了一会,柏诗东看西看,没找到擦手的布,顺势往他的胸肌上抹了两下,被他捉住手,拉到嘴角伸出舌头将自己弄脏的地方一点点舔干净。
  然而并没有。
  手指间被口水弄得更黏腻了。
  柏诗啧了一声,道具一样的书被她推到远处,眼前的人也一样,塔兰图柔弱无骨似的被她踹到地上躺着,射了一次的阴茎半硬,她从沙发上跳下来脚尖勾了勾顶端的龟头,那根肉棒就死灰复燃一样迅速充血挺立,她脱了内裤,套着裙摆坐下去,湿哒哒的穴口很容易就吃进去,而后开始自娱自乐。
  前半段逼迫的剧情已经过去,塔兰图现在大概想本色出演骚货,手放在脸上把舌头吐出来,食指和中指伸进去,来回玩弄,腰顺着柏诗的起身坐下的频率跟着摆,浪叫没了顾虑像开了扩音器,一呻吟几乎整间书房都能听到回声。
  “主人、主人在操我,啊……宝宝、宝宝宝宝宝宝宝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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