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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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倒也合她胃口,虞清雨慢条斯理地嚼着贝丁,还惦记着刚刚说的考试:“你先说你要考什么?”
  对于应试教育的那套考试她一向没输过,只是不知道谢柏彦的考试是哪个方向的。
  “太太看来很有信心。”坐在她对面的谢柏彦放下刀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其实考题也不难。”
  “不如太太先给我翻译一下这个东西吧。”
  “这有什么难的。”虞清雨不以为意,却在接过从谢柏彦手中递过来的方盒时,登时怔住。
  塑料包装纸上还带着他的掌温。
  烛火跳动间,一行行法文映入眼帘。
  虞清雨面上登时烧起热度,嘴角抿起。那些字词她都熟悉,可是她一句话都翻译不出来。
  更薄的超薄。
  颗粒,螺纹,冰火一体。
  糖果味。
  气氛凝滞,连晃动的烛光似乎都停了半晌。
  虞清雨慢吞吞地抬起眼,目光灼灼盯着对面悠然自若的谢柏彦,她真的怀疑这人是怎么端着一张清雅君子脸,跟她说些隐晦的“考题”的。
  “你知道国人向来喜欢含蓄美,谢先生这是借考试之名,对我行不含蓄之事吗?”言辞间挂上几分赧然,更多的是咄咄气势,试图将羞意遮掩,“你从哪里拿的这东西的?”
  巴黎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竟然提供这种尺度的?
  被虞清雨毫不隐晦指责的谢柏彦倒是面色如常,薄唇勾起一抹颇为含蓄的笑意:“正常考试罢了。”
  “至于从哪里拿的。”笑意更甚几分,意味深长,“不巧,从太太包里找到的。”
  “我的包里!”虞清雨手里的叉子几乎拿不住了,“我的包里?”
  这不是,这是……
  “应该是andy放错了。”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解释这个小方盒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包里。
  傍晚在离开那间会议室的时候,不小心和andy的助理撞了一下,那会儿她没多想,随便收了东西便离开了。
  只是现在的解释格外苍白。
  但好像谢柏彦很理解:“明白了。”
  他缓缓解开领带最顶端的那枚扣子,几分不羁的散漫被暗昧的气氛放大到极致:“考试成绩相当不错,谢太太的法语水平,确实给了我相当足的‘安全感’。”
  虞清雨面颊润上一抹红,勉强板着脸:“谢柏彦,诚恳提醒你,你的国语学习已经剑走偏锋了。”
  谢柏彦坦然收下这句提醒,并诚心给出他的中肯评价:“我认为,谢太太大概可以完美胜任谢氏的工作。”
  摇摇欲坠的干笑:“我……可真是谢谢你的认可。”
  翌日的商谈会议,虞清雨没再陪同谢柏彦一起出席。
  午餐时间,她等在塞纳河边的一家餐厅,窗外是静水流深的长河,飘着零星的落叶和碎石。
  和她离开那年几乎一样,污水治理依然不太达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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