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绒 第4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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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暄覆盖她的手背,带着她一道动,最终不得尽兴。
  回了镜园,房门“砰”地一关,在静夜里砸出巨大声响,掩盖了刺耳的裂帛声,封暄一刻也不想等。
  徐清弦珍藏的陈酿是好东西,酒液流达他们的四肢百骸,某种程度上麻痹了他们的脑袋,让他们只记得原始的亲吻。
  记得彼此的温度和力道。
  司绒跪在窗下的长榻,手指头抠破了窗纸,把它扯得破碎,她的低泣声也破碎,数次倒下去,又被封暄扶住。
  她没有支撑,像根基不稳,又偏偏承受巨浪拍打的小舟。
  他轻柔地吻她。
  也凶狠地爱她。
  作者有话说:
  总会老的,但总有人还年轻。——出处是刺猬乐队《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原歌词: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
  第40章 猫眼窥春戏
  封暄顶着寒冽的山风回到镜园。
  进屋后, 发觉窗子开了一道缝,屋里游走着一道冷风,徐徐地驱着屋里的靡靡气息。
  他绕到屏风后,司绒正在穿衣, 背身对他, 发丝随意地垂下来, 露出一截腰线,笼着微光,封暄只要撑开手,就可以罩住她的后腰。
  司绒听到脚步声, 回头看了他一眼。
  小衣遮不住昨夜的狂乱, 红色的花瓣像从她身体里长出来,从脖颈往下延伸, 无规律地点缀在她身上,但她知道哪里最为集中。
  所以但凡欢爱过后, 她都不让人服侍穿衣洗漱,那痕迹诉说着封暄情浓之时的讨要和给予,可以窥见他对她的喜好与偏爱,是独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封暄从后边儿帮着捞了一把她的头发, 司绒把外衫穿上,他再把头发放下来,五指伸进去, 捋了捋顺。
  她系好带子后, 封暄已经把珍珠腰封从她左腰侧伸出去,司绒拉住, 右腰侧紧跟着伸出另一边, 她拉起, 一扣,珠串儿垂坠下去,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挂耳坠,戴手环,佩项圈。
  随着亲昵的增多,两人的默契渐渐不需要言语。
  侍女送茶水进屋,望了眼屏风上投出来的两道身影,无声退出去了,那是一种融不进第三人的气氛。
  穿戴整齐后,司绒坐在榻上,翻看太子殿下给她做的一份呈报。
  太子做呈报,这是独一份的待遇,上边一一罗列了谈和的进度与日程安排,包括还未商定尚待实地勘查的边境线。
  封暄捞着她小腿,搁在自己膝头,把她的裤腿儿撩起来,碰了碰她膝盖。
  司绒额头的伤加上小日子,两人隔了十来日没做。昨日酒酣助兴,把司绒融成了一团棉花,舒坦的时候格外好说话,被封暄带着把花样玩遍了。
  不加约束的畅快到了第二日就会酿出可视的结果,显得最惨烈的还是这两块乌青的膝盖。
  司绒看完了呈报,含着一口萃山茶,咽下去润了润喉,问:“皇上的身子还是这样?”
  封暄挖出一团药膏,敷上她膝盖,揉开了,稍一颔首:“嗯。”
  他不爱谈起天诚帝,也不想与司绒多说天家父子的纷争,无论理由多么冠冕,感情多么淡薄,都不能掩盖那是人伦湮灭的相斗,是母子俩对君父的报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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