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打锁骨钉、喉结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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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衣扒下一边露出蛇纹身,因果摸着他的手臂肌肉线条,好恐怖,他又精壮些许,相比下来她只是比之前多了几两肉,根本想不到如果他不纵容自己她还能反抗成功的可能性。
  正如以前所想,他有权利随时捏碎她,也有权利不捏碎她,一切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她的眼神滑过去,在他庞大的身体围栏之下是她那条以示这条规则的被捏碎的腿。
  “大早上就要?”他手掌覆上她大腿,这么轻轻一箍便能抓起一整条腿。
  因果回神,才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在他两腿之间,手忙脚乱地摸着旁边的工具此地无银三百两,碎碎念着:“先、先怎么做?”
  他调戏惯了,收放自如。
  “想打在我哪里?”他问。
  因果看了回来,他露着半边锁骨和肩膀,歪着脑袋,眯眼微笑。
  她的手指慢慢挪上去,在“自由”的下方,忠难看不太见了,所以伸手去摸她指的地方,一摸上那微笑就突然裂了开来,放声笑,好像好久没听他笑这么开心过。
  他顺势握上了因果的手,让她的手指点在他的喉结,“选了一个很容易杀死我的地方。”
  因果看着他把消毒液涂在他凸出的喉结,把直角钉按在喉结上用标记笔画下两个点,揪着那一片皮,用夹子上下夹起,虽然说是让她来打,但实际上还是他操作的多些,她只负责握着那根针,等待他说“可以了”的那一刻。
  “穿过去就行,”喉结那一块的皮肤被夹子夹拱了起来,他用手指比划针穿的方向,“像你之前刺我舌头那样。”
  不好的记忆涌了上来。
  她迟迟不下手,忠难仰着的脸摆平了看她,“杀我的时候刺得果决,现在只是穿个刺怎么下不了手。”
  当然是因为杀人比任何事都容易啊。
  越靠近她手就越抖,那根针在标记的点旁边上下晃动,另一手扶在他脖子上,因果感觉视线也开始晃悠,毕竟这个地方真的如他所说,是一个很容易杀死他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眼瞳也在跟着抖,就好像马上要上台演讲的小学三年级生,因为预想到后面的嘲笑、失手、落败而一直焦躁不安,导致上台以后这些所预想的灾难真的全部发生了。
  而剧烈晃动的手突然被控住,那针的尖端也不再晃得无影了。
  “在这里吗?”他不能低头,所以一直注视着因果焦虑的眼睛。
  在这里,尖头正正好好对着那个点,因果点了点头,忠难面无表情,握着她的手直接把针刺了进去,毫不犹豫,信赖十分。尖刺从这个点穿过了那被拱起的皮肤再穿过另一个点,他的喉结就像是一片素毛肚一样被串了起来。
  “钉。”他指了指刚才用来画点的直角钉。
  因果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把那颗直角钉拿在手里,他让她给针装上去,她笨拙地拧开一个钉穿进针的一端,又抬眼等待他下一个指示。
  看起来好像一只听话的小型犬,忠难想念那个写着“小因”的项圈了,要不给她一直戴着?
  他把上面的夹子取了下来,握着她的两只小手,一点一点把直角钉塞进皮肤里,那根针自然而然地从另一端被挤出来,直到针完全被挤出,就拔了出来。
  很快,快到几乎没什么实感就结束了,不过还要给另一边的钉子给拧上。
  整面墙都是镜子,只要绕过因果就能直接观赏到她的杰作,他仰着面,看着镜子里有些发红的喉结上新嵌入的两颗钉子,不自觉咽了口唾沫,钉子还会跟着一起滚动。
  因果抬头盯着他喉结的钉子,表情不是那么好,也正巧被低下头来要突然亲她的忠难抓个正着,嘴唇就差一点就碰上了他悬停在那儿,能听到因果紧张的心跳声。
  “不过瘾?”
  这能有什么成瘾性吗?
  本身只是一种作业一样的,还是被老师半哄半做的,什么答案都明示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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