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在逃 第3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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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述白盯着她一开一翕的唇,目光渐渐凝滞,真当他是爱听故事的小孩子了,这故事他三岁时就能倒背如流。
  只是,他不懂自己为何一面享受于她的殷勤,一面又痛苦不堪。
  “殊丽。”
  殊丽被叫停,歪头看向他,“嗯?”
  夏日来临,龙床的帷幔也由不透的绸缎换成了半透的轻纱,陈述白扯过一侧纱帷隔在两人之间,阻挡了她对自己的冲击力。
  美人被拢帷中,半隐半藏,柔美温舒,不该是解忧的熏风吗?
  陈述白坐起身,双脚踩在地上,拍拍腿,示意殊丽坐过来。
  想起那晚自己的处境,殊丽暗自磨牙,软着嗓子问道:“那奴婢能出来吗?”
  被拢在帷幔里,如何过去?
  陈述白淡道:“一样能过来。”
  意思就是,还得包裹在纱帷中了,殊丽咬着嘴角挪过去,明显感觉薄薄的纱帷阻碍了行走。
  待会儿若是扯落掉,可别找她赔付。
  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她提着小心脏站到男人面前,心口怦怦直跳,并不比坐着的男人淡定,但她可不觉得自己有心悸,最多算是心肝颤儿。
  “奴婢...奴婢得罪了。”
  说着,她双眼一闭,作势要坐到陈述白的腿上,哪想那个恶劣的男人忽然躲开,害得她差点坐在地上。
  随着她差点摔倒,纱帷被狠狠拽扯,耳畔传来“撕拉”一声,名贵的布料扯开个口子,堪堪悬在半空。
  殊丽稳住身形,摸不准男人的意思,委屈巴巴地凑过去,再次想要坐上去。
  陈述白再次躲开,面容不带情绪,开口沙哑:“跪坐上来。”
  怎么成日花样百出?殊丽握握拳头,提起裙裾和拢在身上的纱帷,抬起一膝,不确定地问道:“这样吗陛下?”
  再不对,她就要摔跪在地上了。
  心里极度慌张,面上快要绷不住,她发了狠,双手隔着纱帷按在了男人肩头,让他避无可避,这一次,她没再迟疑,以左膝轻点他的左腿。
  然而,攀着男人肩头的双手不够用力,以致当她想要抬起右膝时,整个人差点滑落下去,幸得男人发了“好”心,用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
  有了支撑,她很轻松地跪在了他的腿上,隔着纱低头,面容被纱帷罩住,挺秀的鼻尖被压出一个印儿。
  陈述白抬起头,视线与之相对,由身到心地感受着悸动,另一只手顺着帷幔和裙底,抚上了她的外脚踝。
  “留疤了吗?”
  这问的应该是那日床上舞的旧伤,殊丽如实回道:“痊愈了,谢陛下关怀。”
  “朕不信。”他低头,掀开一截裙裾和裤腿,看向殊丽细腻的冰肌。
  的确没留下伤疤。
  拇指碰着那处“伤口”,能明显感受到女子的战栗。
  因着她悬在自己身上,牵一发而动全身,颤栗的火种从脚踝上蹿,点燃了她的四肢百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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