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必要者的必要性行为(2)(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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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何时知道的。”
  “一日晨起,突然想到的。”
  “释迦牟尼么你,还会顿悟了。”
  一场融情融欲的盛筵过后,凝望真冬,融野陡生瞬刻的恍惚。她们相识多年亦分别多年,后来又因她所解不得的缘由被拒之千里。
  可是,可是在这雪夜里,手指抚摸过真冬的脸,融野但觉她们一道走过的时光比余生还要长。
  “我想……我只是不愿承认你还活着,一旦承认,那擅自悼念这些年我突然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很难过很难过,直到现在也很难过。”
  将脸冲里,融野深深嗅闻欢爱过后夹杂汗水咸汗与淫液的气味。有什么在作祟,一闻到,她便知是她想着念着的冬冬,她心间涌现难以堵遏的眷情。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难过。
  “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我难过我的,你不必在意也本就不在意。我当作无事发生,开春时依然会去妙心寺祭奠。”
  “当作无事发生你会好过些么。”
  “死人至少不会说谎,虽不得见面却不会不见。”
  知她受了伤,也知是这松雪真冬没良心才叫她受伤。虽本意并非如此,虽本也以为她无所谓。
  是真觉得她无所谓才避而不见,还仅仅是窝在踯躅的怀里逃避时强行说服自己的可笑理由……诚实面对一颗心原来这般不容易,这般需要勇气。
  “融野——”
  “就不可以对我说声‘抱歉’吗冬冬?我真的好难过,难过得活不下去了。”
  难过得到了佛门禅院还连喊着“大人”喷潮,真冬懒得计较,计较多了真难过的是自个儿。
  她抱着胸口蹭,蹭上被她咬肿的乳首还不忘拿舌头舔一下。
  如果说松雪融野是种动物的话,真冬想她会是那种长着又白又长毛发的狗子,毛乎乎的,不大机灵,但笑起来很好看,很能治愈人心。
  “我脸皮薄,你是晓得的。”
  舌头吐了个尖,融野惊得忘了收进嘴里,“你认真的吗冬冬?这我真不晓得,许是我眼拙脑子也笨吧。”
  是很可爱的,呆得可爱,真冬把她揉了又揉,好一会才怯生生地喃道:“我很抱歉,不该躲你,不该避而不见,但事出有因,当然,也不是因你话多聒噪才躲你。”
  “嗯。” 这一声融野近乎是哽咽着挤出喉咙的,“那可以告诉我理由么,骗我的也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好吗?”
  真正的理由真冬是想带进棺材的,说出来她也不会懂,不如不说。可松雪融野说骗她的也行,那得编个既像样又不伤她的理由。
  那就……
  “果然是我不行么……”
  “哈?”
  温热的脸颊贴上真冬平坦的胸,融野又嗦了口奶头才郁郁启口:“我一直是这么开解自己的,难道不对吗?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别的了,我笨,你也晓得。”
  “嗯,我晓得。”
  “你既有顾虑,那我便还这么想,我想不到别的。”
  该说不愧是松雪融野么,嗦了还想嗦,嗦得乳尖尖痛且痒,真是只能惯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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