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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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斯感到耳后伤口,被指甲轻轻擦过时细微的痒,心里禁不住有点慌。
  然后他眼看着闻礼手指上抬,两根指间缠绕几缕头发,是女装时候才会戴的假发。
  什么伤?文斯想说他不知道,但又觉得并不是这个问题。
  他既然戴着脖圈和假发,闻礼应该拿他当姐姐看待的,那现在这样对他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发现了
  文斯瞳孔里隐约闪动着不安,但闻礼没有停止,那几缕长发从他指间滑下,落在文斯脸上,他手却不能动也没法拨开。
  模糊的视野中,文斯觉得闻礼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而他的手从松开他头发后,转而落在了他肩膀。
  这里呢?闻礼又问了。
  文斯竭尽全力低头看去,才震惊地看见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双膝微弯,穿一条长到能彻底盖住脚的裙子,居然还是大红色的,而且好像那种半透明的丝绸料子!
  文斯不记得原主有这么件裙子,又羞又臊同时恐惧愈加强烈起来。
  但最惊悚的还不是裙子本身,而是他们现在的姿势,闻礼一条腿跪在床上,压着他的裙子,他身上穿的仍旧是规规矩矩的衬衫西裤,但偏就是这么禁欲的打扮,自己却是极为妖冶的装束,两人如此上下面对,场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闻礼,你做什么?你、你冷静点儿,我是你姐姐
  姐姐?闻礼轻笑,那姐姐觉得我要做什么?
  文斯被吓到了,这语气里的讽刺,听得人心里突突直跳,而那声姐姐闻礼不会真的发现了吧?
  可文斯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他还想努力掩饰,正要说话,闻礼放在他肩头的手动了,文斯感觉手腕被他擒住,然后往上抬起来。
  随着手臂竖直,那件黑色的略微宽松的薄纱长袖坎肩从腕部开始下滑,文斯根本无从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整条小臂露出来。
  这里,又是怎么伤的?闻礼再问。
  他的声音依旧没变,却让文斯感受到一丝冰冷的寒意。
  后背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文斯低声道,你先放开我
  可闻礼仿若没听见这话,他的手倒是松开了文斯,只不过仍然没有停止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开始往下走。
  然后,轻柔又不容抗拒地,握住了他的脚踝。
  脚踝的皮肤是凉的,那只手的五指却异常灼热,宛如烧红的铁钳一般。
  它们似乎无需怎么用力,就将那条腿一点点折起推至胸口,长长的红丝绸裙摆被重力牵扯、坠落,露出白皙的肌肤,腿上的伤痕比红艳的裙子还要触目惊心。
  这些呢,又是怎么来的?
  文斯整个人都僵硬了。
  那只手却不放过他,缓缓从脚踝往上滑,文斯惊慌地睁大眼,却见得闻礼深邃的眸子里,有浓烈到化不开的感情在涌动。
  文斯被望定,忘了挣扎也无从挣扎。
  他看不懂闻礼眼中那是什么,但却清晰感受到比愤怒更多的悲伤。
  他欺骗他,所以他生气了吗?
  不,比生气更严重吧,毕竟怎样想来,这前前后后,一切一切都像是自己在戏耍他一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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