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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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好吧。
  文斯于是仍旧把早餐都端进卧室里,将床头柜当餐桌,没一会儿,浴室里的人湿着头发就出来了。
  闻礼直接穿浴袍靠坐到床沿上,表情严肃地盯着文斯手里的碗。
  我是病人。他说,嗓音嘶哑,但不容置疑。
  文斯无奈地与他大眼瞪了一会儿小眼,最终在弟弟的威压下妥协,他点头,好好,你是病人。
  不过喂饭前先放下碗,扯来闻礼肩上搭着的毛巾,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头发都没擦,还想烧得再犯糊涂?
  文斯半发泄似的,单腿跪在床边,用力拿毛巾在闻礼头上揉了一把,过后又不自觉放轻力道,仔仔细细给他擦,嘴里抱怨,有干发仪也不用,就知道让我给你擦。
  坏弟弟!
  虽然男人出浴后不擦头就那样湿漉漉的样子的确也有点嗯,小性感。
  但文斯可没忘记,自从他在一次无意中表达了这重欣赏后,某人洗完澡就再也不擦头发也真是叫人很无语了。
  更尤其每每当那些水珠从对方头发上滴到自己脖子里,又痒又凉又黏黏的难受,却偏他还强词夺理什么:会帮你弄干净的。
  文斯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撩拨了一下,手上动作不自觉放慢,这时闻礼却突然转了转头,毛巾被他带得一滑,文斯下意识随着看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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