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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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被听见。
  文斯深而缓慢地向着黑压压的人群鞠了一躬,压抑着音调尽可能沉稳地说,感谢大家,我
  之后却好似话筒消音般,他的声音突然间戛然而止。
  文斯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坐着了,而刚刚前面的情景都是在眼前的电视里播放的,而现在电视被突然关上了,所以声音也就没了。
  一只不属于他的手从斜后方伸来,将遥控器放在前面的茶几上,咔哒一声
  文斯诧异抬头,在看清来人的时候震惊地张大了眼。
  闻
  未出口的称呼被突然倾身覆上的男人截断,文斯被重量压得后仰,一点点陷进柔软的沙发。
  近在咫尺的呼吸,那种有点点熟悉的、类似夏季清新露的淡淡味道,自鼻翼的缝隙间和着空气一起交叉轮换。
  不是,这什么情况?突然凑这么近干什么?还还压着他?
  不对劲?
  文斯脑子里一团浆糊。
  而那双近距离是深蜜色的瞳孔,掩在半垂的眼帘下,正无声地凝着他看,好似海底两万里处的静默与深邃,蕴含着从未与人展现过的柔情,缱绻到不像话。
  恐怕任何人只消被这样看一眼,都能立刻化成一滩春水。
  可文斯整个人被雷劈到,没化成水,倒像被水溺了。
  好半天他才知道猛力推开眼前这人,颤着嗓子大喊一声,闻礼!你在干什么?
  我是你姐啊!
  艹,不对不对,差点吼错,他声音是男的。
  所以,文斯狐疑,他在闻礼面前恢复男装了吗?这好像是在家里,刚刚的电视机很眼熟糟了,他掉马了?!
  文斯双手抵住闻礼,想看看自己眼下到底穿的是什么,可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而他此时躺在沙发上,这超出常理的姿势,让直男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文斯奋力挣得一点空隙,把膝盖蜷起来,挡在两人中间,不让彼此距离进一步缩短。
  干什么?男人唇角似有似无勾了一下,低笑,你啊。
  文斯先是一怔,而后还真懵懵懂懂把这两个断句连起来认真想了两秒。
  然后人就傻了:
  妈妈耶!这台词好烫耳朵!欸?可是好像在哪儿听过?
  不、不会的,文斯拼命摇头,他绝不可能有在任何场合听过这么烫耳朵的话。
  但现在耳朵真的很烫,文斯后背紧得堪比板砖,生怕某个动词成真,不着痕迹把尾骨往后缩,蜷成一只白煮虾,还是被水滚熟了那种。
  你、你先冷静。文斯咽了下,艰难劝诫。
  这是禁断,是不对的。
  但貌似好像也不是这个原因,他们又不是亲的。呃总之就是这样是不对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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