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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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顾不得许多,说道:木兰琵琶对楚书铭先生、郑婉清女士非常重要,如果您和您的姐姐有什么困难,我们愿意帮你们解决
  怎么解决?
  楚慕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尽是讥诮的笑意。
  你是能找弗利斯把雄蕊琵琶给我,还是能告诉我姐,放弃遗产继承权,把雄蕊琵琶给我?
  他句句都是为了那把一千万欧的雄蕊琵琶。
  钟应愣了愣,解释道:弗利斯先生已经同意将琵琶交给我,用在纪念毛特豪森集中营解放的音乐会上。如果您想见它,我可以立刻带您去。
  我不是想见它。
  楚慕看钟应的视线,就像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儿,眼神里带着探究、无奈。
  那把琵琶对我来说很重要,可也没有那么重要。你们想用它弹曲就弹曲,想用它办音乐会就办音乐会,跟我没关系。
  他说着,转头仰视墙上那把雌蕊琵琶,透着沉淀于岁月之中晦暗不明的沧桑。
  我只是觉得,一千万欧啊
  楚慕叹息一声,倏尔哼笑出声,似乎透过这把雌蕊,看到了那把雄蕊。
  这琵琶也配?
  楚慕说话不留情面,出乎钟应预料。
  然而,小朋友还没能想出和他好好沟通的办法,就被对方一句我要关门了赶了出去。
  那位傲慢恣意的乐器行楚老板,根本不愿意再听他讲关于楚书铭、关于遗音雅社的事情。
  钟应也算面对过不少脾气怪异的陌生人,却没遇到过这种内里温柔又说话无情的家伙。
  倒是
  倒是有点像外冷内热的厉劲秋了。
  钟应赶着时间,去艺术乐团找到了师父。
  纪念音乐会还没开始排练,他有充分的时间,把楚慕的事情告诉樊成云。
  他还把自己的猜测一同说了出来。
  师父,楚老板好像有证据证明他的姐姐没病,然后那个戈德罗喜欢赌博。
  一旦涉赌,家庭关系就会变得极其恐怖和微妙。
  钟应神色沉重的说:他的姐姐是不是为了还赌债,才把木兰琵琶拿出来卖的?所以弗利斯会那么讨厌他们。
  他没遇到过这么复杂的情况,一心只有琵琶。
  樊成云想了想,说:我们也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做什么定论。而且,这是他们的家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不过是一群想要寻回遗音雅社乐器的音乐人,更没法去说长道短。
  师徒两人沉默许久。
  终于,樊成云出了声,想了个办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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