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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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松:
  要不要嫌弃得那么明显,好伤人!
  当然他不会真以为这人是听到了他说话特意给点反应,皱着眉看过去,可脸上被他贴满了符纸,啥都看不出来。
  面对这种奇怪的状况,顾南松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这时,传来一声模糊的低吟。
  顾南松身子压过去,撕开贴在眼皮上的两张符咒,连连呼唤:易寒沉?易寒沉?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终于在顾南松期待的注视下睁开了眼,顾南松一喜,正要说话,一只手却以迅雷之势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开合吹得一张符纸上下翻飞,一个沉重的滚字砸进耳朵里,脖子上的手也用上大力,顾南松直接就被掀下床摔在地毯上。
  顾南松摸着被掐得疼痛不已的脖颈。
  视线的余光看到垂落下来的双腿,转头一看,易寒沉已经坐在了床的边缘上,顶着一身滑稽的符咒,脸上的表情都看不清晰,周身四溢的煞气掀得符纸刷拉刷拉得直响,他正看着地上瘫坐着的顾南松,漆黑的双瞳之中翻涌着令人胆颤心惊的戾气。
  顾南松心中的喜悦被这一掐一丢彻底碾碎成渣。
  他仰头对上易寒沉没有任何光彩的双眸,能清晰的感受到冲着自己而来的杀气。
  突然他自嘲般的冷笑一声,怒火中烧的瞪向易寒沉。
  易寒沉似被青年眼中的火焰灼痛,身子微颤,煞气汹涌澎湃的冲向顾南松。
  顾南松抬手一挥,煞气被刀气破得四分五裂,易寒沉毫不留情的举动,顿时让他破了防,一直压抑着的复杂情绪凶猛的反卷而来,委屈、恼怒、烦躁、疲劳满心焦灼痛苦化为一道火焰直冲天灵盖。
  一次可以是意外,两次还能忍耐,三次以上那就过分了啊!
  怎么着,他顾南松的脖子是玉米棒吗?看见就想去掰一下,他这一腔真诚和善意怎么就换不来易寒沉一丝温柔的对待呢?
  他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易寒沉,咬牙切齿的开口:
  我特喵的还不伺候了。
  都是做老公的,凭啥只有我宠着你纵容着你。
  谁还不是个小宝贝了,你就仗着我对你的纵容持宠而娇吧!
  爱咋咋的,还真当我没脾气啊,大不了回去就离婚!
  见人还是坐在床边上无动于衷,没有丝毫对他们婚姻的挽留,顾南松气得转身就走,可冲到门口时又停住,手迟迟没有去扭动门把,回过头,扬声又道:我不仅要离婚,我还要分走你的财产,在这期间我身心都受到了巨大摧残,你要赔偿我!
  破碎的阳台门,崩塌的桌椅,也许这就是易寒沉对他的回答。
  顾南松回头,手停在半空,明明他可以现在就摔门而去,丢下这人自生自灭算了,反正有天煞孤星孤独终老的命格在,易寒沉总不会搭在这破地方,他何必费力不讨好的去帮他,刚刚被掐那一下还不够吗,这会儿都还隐隐作痛,他就不该对这人抱着期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下次可能就能上新闻头条了。
  嘭的一声巨响。
  顾南松猛地发狠往门上锤了一下,低声暗骂:真是贱得你的!
  回身又想走回易寒沉的面前,刚一步就感觉到煞气强硬的阻拦。
  直接手撕煞气,逼近到易寒沉面前,顾南松一个猛虎下山式将人给扑压在床上。
  瞪大了眼,张口咆哮:
  来啊,互相伤害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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