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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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声音,他大脑里也哄哄的,分不清具体是哪里的声音,乱糟糟一团。
  吹风机吹开沈淮浓密柔软的头发,他手背上的青筋遮无可遮。
  头发短很快就把中间吹干,接着是额前和耳边的头发。
  一个声音提醒封凌不要看那里,不要想那里有什么,戴过什么耳夹。
  另一个声音告诉封凌,现在这里没有镜头,正好是他想要的难得的机会。
  两个声音正在争执时,封凌一低头,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在沈淮的耳朵上,正按在沈淮左耳小窝里的红色胎记上。
  封凌:
  沈淮后颈连同肩膀忽地收缩了一下,静止不动。
  封凌喉结微动,紧张地看向沈淮的后脑勺。
  在剧组那么多看着时,他帮沈淮擦嘴角也没这么紧张,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却听到了自己心脏失衡的跳动声。
  沈淮的后脑勺动了一下,他转过头,澄澈漂亮的眼睛里有些茫然,你给我吹头发,为什么要捏我耳朵?
  我封凌张嘴想找个理由,但在沈淮那双眼的注视下,谎话很难说出口。
  那双毫无设防的眼睛,慢慢多了点深沉的意味,沈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转过头时,睫毛半阖,眼底是清冷的底色。
  他站起身,说:吹得差不多了,谢谢你。
  封凌从沈淮房间走出来后,站了好一会儿没动,颓丧地抹了一把脸。
  他回房间正要换衣服时,摸到衣服上不算干爽的触觉,稍微停了一下。
  察觉到他的心理和动作,封凌一句脏话差点骂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过去24年他从没有一秒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也不知道自己身体住了一只随时想发疯的怪兽。
  不怪沈淮忽然变成清冷疏离的样子。
  什么亲密动作,私下里那样揉捏一个人耳朵,不是变态是什么。
  再继续下去,他和徐郡贤有什么区别!
  封凌快速脱衣服的动作显得粗暴。
  他面容黑沉,下颚崩得很紧,明显很烦躁,谁撞上来谁倒霉。
  这个倒霉鬼是秦东谷。
  秦东谷:[怎么样了?你想到没有镜头时怎么做了吗?]
  封凌:[沈淮把我当成变态了!]
  秦东谷:[]
  封凌:[他对这些本就非常敏感,受过伤的,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
  秦东谷:[]
  说实话,这不能完全怪他啊,谁知道封凌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沈淮把他当成变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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