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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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难怪从未有人找到过,书早就失去了固有的形状。
  就在会议室内气氛愈发凝重的同时,在开会时不太方便整出太大动静、选择叼着棒棒糖的江户川乱步睁开眼,将牛奶口味的硬糖指向太宰治的方向。
  但是现在的你,更接近书吧。
  暂时没能理解这句话语的含义,国木田独步疑惑望向对方,乱步先生?
  不待这位孩子气的名侦探回答些什么,或者说他本来也没有回答的打算。面色不知何时阴沉的西格玛抿起过于干涩的嘴唇,沉重吐出口浊气,灰色眼瞳不断颤动着。
  是这样没错,我原本也是从书中诞生的生命,母亲既然可以将我孕育,说明他本身已经成为了书。这也是我们不敢告诉异能特务科的原因。
  我不是很相信政府方,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书的活体,母亲将会面临什么这点我根本不敢想。
  既然能够通过孕育的方式让自己诞生,那么他是否能以类似的模式做到更多?拥有这方面推测的政府方,又会在他身上做怎样的实验?
  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不好的画面挥散,西格玛继续解释道:就在那个时候,父亲与异能特务科做了交易,这才将我送到武装侦探社。
  那么你的父亲又是怎么回事?听闻西格玛不安的推测,感到头痛却无法辩驳的国木田独步揉了揉额角,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事件本身上,听刚才的对话,那位费佳先生,似乎与你们的关系并不融洽,前几天你还说回去要向他询问。
  西格玛的脸色倏地苍白,反倒是身为受害者的太宰治关切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好让他放松下来。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直以来我认为的父亲,并不是原本的他。
  拥有头双色长发的青年语气颤抖,像是想到了极为可怕的内容,将脸埋在双手间,艰难控制着面部肌肉好让嘴角扯动。
  那个人,按照辈分来说,应该是我的爷爷。
  哈?今天不知道多少次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的国木田,再次僵硬在原地。
  陷入深深自责中的西格玛完全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异常,机械性地阐述着事实,但是他却使用了父亲的身体,并且在过往年内,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手了母亲。
  即便这位同僚并没有将某些事说的太清楚,国木田独步还是可以理解,所谓的接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西格玛的家庭,是不是太混乱了点?
  这算是什么?他以为是他父亲的人其实是他爷爷?
  米哈伊尔,曾属七个背叛者,之前直在横滨隐居,这么说应该更简单些。身为的其中最惨的受害者,太宰治却表情如常,简短替自家孩子补充着,那个人也是超越者。
  只要能离开恐怖源泉,意识已经恢复的他,便能短暂处于个平稳的状态,如今反而比西格玛更冷静。
  受到冲击过大的国木田颤颤巍巍开口,所以说,你的恋人是──
  是费奥多尔,那个人的孩子。
  艰难做了几次深呼吸也无法让混乱不堪的思绪理清,国木田独步手捂住额头,表情彻底放空,让我缓缓。
  对于自己的经历很有自知之明,太宰治也知道任何人理解他的过往后都会是这种反应。但是现如今自己连逃离都无法做到,只能在那个人的掌控下,被不时给予的甜枣诱惑,乖巧做只即便打开笼门也不会逃离的金丝雀。
  他怅然笑,表情甚是自嘲。
  很混乱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今天这样。明明我的恋人是费佳,却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被送到那个人的床上。潘多拉也是、森先生也是,现在还被迫跟他起组建家庭,扮演个妻子的角色,共同养育我们的孩子
  原本只是沉默消化这些内容的与谢野晶子听到某个熟悉的称呼,露出脸过于嫌恶的表情。
  啧,森医生吗。
  青年迟疑地点点头,小心翼翼补充道:是,森先生,我直将他视为父亲。当年他不过是做了个首领该做的事,我从来没有怪过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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