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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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铄,你脖子怎么都红了?
  啊,景铄随手挠了挠手臂,低头一看,两条手臂全是他的抓痕。
  在他身后绕了半圈,于欢问:你们去钻草丛了啊?
  不小心被石头绊草丛里去了。
  景铄语气含糊地解释一句,发现裸露在外的皮肤全被他挠出了红痕。
  这时陈嘉树刚好洗完澡从卫生间走出来,听见于欢啧啧叹了两声:你这什么招蚊虫体质啊。先去洗个澡吧,我这有花露水,到时候涂不到的地方出来我帮你涂。
  陈嘉树看见景铄身上被挠出的红印子,眉心一蹙,抓起他胳膊:怎么回事?
  被他一抓,刚才两人肌肤触碰间的亲密陡然又袭上心头,景铄立马露出不自然的神色,挣了一下,把手臂从他掌心抽出。
  估计草丛里虫子太多了,我的体质比较招蚊虫。景铄说着拿上早就准备好的换洗衣裤,我先去洗澡。
  看着他的背影,陈嘉树面上流露出些微懊恼的神色,哪知道他的皮肤能这么敏感脆弱,就在草丛里抱了一会儿,抵了会儿树就跟全身过敏一样。
  看来以后野战是没可能了,只能好好放在家里养着。
  陈嘉树兀自想了一会儿,恨不得把未来新房的床单被套料子一块想好时,卫生间淋浴的水停了。
  犹豫了一下,拿起花露水走过去敲门。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阵氤氲的热气伴随着清甜的水果香味沐浴露扑面而来。
  见到陈嘉树,景铄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不自在地别开脸,想要退出去把空间让出来给他。
  却被陈嘉树抓着手腕,一把拉回了卫生间。
  陈嘉树拧开花露水盖子说:把衣服撩起来,我帮你涂后背。
  景铄果断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你涂得到?
  景铄抢过花露水,转身不再面向他:随便抹抹不就行了,
  而后把花露水倒在手心,往脖子和手臂上一通乱抹,只想抹完快点出去,而不是在这种狭窄的空间被陈嘉树盯着,尤其是他的目光,犹如实质的接触一般游移在他裸露出来的肌肤每一寸。
  密闭潮湿的空间内,之前的暧昧仿佛一下子又回来了,在裹挟着粘稠湿润的空气中,那种令人无法言说的感觉更甚,直叫人心头发慌,景铄垂下长睫胡乱地开始抹后背。
  衣摆被伸进去的手臂撩起一大截,陈嘉树微微转开了眼,神色不自在地到处乱瞟。
  直到见他抹得实在将就,抹了两下就准备拧上瓶盖走人时,陈嘉树做了一个短暂的心理建设,一把攥住他,拿过他手中的花露水,倒了点在手心。
  而后心无旁骛地掀起他宽松的T恤。
  手心印上去,触到一片光滑的皮肤,刚沐浴出来的身体还带着些微的潮热,陈嘉树顿感背脊一僵,从未有过的触觉透过掌心直窜心底,心下当即一颤,连呼吸都有些许不稳。
  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手中的触觉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比隔着衣服紧贴的拥抱还来得猛烈。
  景铄瞄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耳朵尖都红了,脖子也隐隐泛起粉红,他别开脸,有些难以忍受地开口。
  你好了吗?
  陈嘉树吞了吞口水,抬头看镜子,镜中景铄双手撑着洗漱台,微微弓着腰,方便他抹擦的动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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