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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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麻醉。Z说,我的痛感很低。
  低并不代表没有痛感。段非拙说,而且你要是在手术中途忽然乱动,可是会影响我的。
  我不会乱动的。
  段非拙没搭理他。在这间地下室外面,Z或许是他的上司。但进了地下室,他就是主刀医生。敢在手术台上和主刀医生叫板,谁给Z的勇气?
  他从玛格丽特手中夺来鸦片酊,递到Z唇边。
  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
  Z撇撇嘴,老老实实地饮干了小瓶中的液体。
  估摸着鸦片酊差不多该发挥效用了,段非拙为Z脸上蒙上一块布,从玛格丽特小姐手中接过手术刀。
  他在更糟糕的环境中做过手术。相比起阿伯丁的烂泥街,这间地下室的条件算是奢侈了。但他还是紧张。这一次他刀下的不是陌生的患者,而是Z。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些医生给自己家人做手术时要避嫌了。
  更何况他必须一边做手术,一边持续地给无影灯们输送能量,让它们漂浮在空中。
  多亏了泰勒斯先生的指导,他已经逐渐掌握无意识地转化能量的方法。从他的黄铜指环中提取能量,再输送给漂浮的灯,一切都像呼吸一样自然。这样他就能集中精力在手术上。
  摘除眼球之后,段非拙以秘术止血,然后退下手术台,由玛格丽特小姐接手后面的工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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