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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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事实证明,薄砚带他去的地方,确实很惊喜。
  那是幢隐在海城市郊的建筑,只有二层楼,但建筑风格十分独特,属于哥特式,尖顶上歪歪斜斜悬挂着个立牌,上面是很艺术的三个大字射击馆。
  阮眠瞪大了眼睛,他扭头看向薄砚,你你以前来过?
  薄砚淡淡嗯声,言简意赅道:大学前常来。
  阮眠忍不住撇了撇嘴。
  薄砚这人怎么这样啊,为什么爱好都这么,这么酷的!
  可就像是猜出了他在想什么似的,薄砚扯了扯唇,解释道:不算爱好,只是,类似你现在这样,当作个很不错的,发泄情绪的方式。
  阮眠顿住了。
  他现在确实要发泄情绪,是因为这晚太多事情郁结在心口,难以排遣。
  可薄砚
  薄砚说以前常来,还是为了发泄情绪,那他究竟有多少情绪要发泄?
  换句话说,他得有多少难过的时候?
  耳边又不自觉回荡起薄砚说的那句,我的父母,都不是好人,阮眠视线不由下移,落在了薄砚肚脐上方的位置。
  那是薄砚刺入皮肉的,agony。
  走了,薄砚轻轻拍了下阮眠的肩膀,我们进去。
  阮眠回神,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应了声好。
  不能急,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互相了解。
  进入楼大厅,薄砚从钱包中摸出张黑卡,熟练在入口处的机器上刷了下。
  阮眠急忙跟着他起走了进去。
  机器上显示出时间,21:28。
  阮眠才忽然想起什么,这里晚上也营业的?
  嗯,薄砚点了点头,营业到凌晨两点。
  阮眠现在就像是第次去游乐园的好奇宝宝,他大眼睛转来转去,又忍不住问:射击,是不是真的很刺激?
  薄砚偏头看他眼,笑了下,你等下自己感受下,就知道刺不刺激了。
  阮眠路跟随薄砚走过了条很长的走廊,走到扇厚重的大铁门前。
  薄砚伸手轻叩了两下,里面很快传出把粗犷男声,找错了,玩射击向右转,这间不对外开放。
  薄砚却并没有动,只是冷声道:是我。
  里面没了声音,分钟后,厚重的大铁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个长相十分凶悍的花臂大哥。
  哎我操,花臂大哥看着薄砚,这是吹得哪阵妖风,把你小子给吹来了?
  薄砚表情还是很淡,偏头看了阮眠眼,简单道:带朋友过来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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