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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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恢复以来,咱们省还没有出现过比这分数更高的,贺爸爸就放心吧,省状元是没跑了,估计这两天消息就下来了,您等我们电话。
  知道成绩那天,贺海在楼前放了一挂大鞭炮,人家结婚送喜糖,他是儿子高考送喜糖,送邻居、送员工、送朋友,差点没忍住跑去送前妻。
  省状元的消息传来,贺海直接包下了整个酒楼,大摆宴席,把能请的老师都请过来了,不光高中的,还有阿年初中和小学的老师。
  不光在玉水摆了一场,还回下洼村摆了一场流水席,十里八乡谁来吃都行。
  贺知年作为省状元,不光接受采访上了报纸,还上了玉水的晚间新闻,声势比以往的省状元要大得多,毕竟他的情况特殊,年纪小,再加上差点儿满分,可不就更有值得报道的点。
  动静太大,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好像都知道了。
  在村里摆流水席这天,还有外村不认识的人专程带孩子过来沾喜气,认识的人那就更得来了,不光贺知年的姥姥家过来凑热闹,就连他那个消失了八年的便宜妈王若也来了。
  围观的人挺尴尬,热闹的场子都冷下来了,可几位当事人却都挺自然的。
  王若是自己过来的,没带再婚的丈夫和孩子,她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消息,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年纪,贺海也在那段采访当中出镜了,让她百分百确定,省状元就是她的孩子。
  没死啊。
  她不光来了,还包了五百块钱的红包。
  阿年还记得妈妈吗?都是大孩子了,想不想妈妈?王若伸手想摸一摸儿子脑袋,但是被躲过去了,原本含在眼里的眼泪啪的一下落下来。
  这都什么毛病,动不动就掉眼泪,奶奶是这样,便宜母亲也是这样,要哭也该是被抛弃的人哭,抛弃人的人哭什么。
  贺知年往后退了两步:不记得了,您哪位?
  噗!好几个年轻人笑出了声。
  知情的人很热情地跟外来人科普:小状元五岁的时候,他妈就卷钱跑了,现在才露面,能认得她吗?
  这么狠心?这是知道孩子出息了,回来沾光的吧?
  可不是嘛,要不然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王若都听见了,她来之前就知道大伙肯定这么想她,但别人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儿子怎么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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