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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物盒’必须由收礼人打开。]
  淦。
  桥雀迅速变换对策, 改推为喊:“卫知!你听得到吗?”
  外面没有回应, 只有脚步声四处走动。
  对方似乎是在很认真的找他……
  但是有必要吗?有意义吗?
  作为灯塔内的最高意志, 这混蛋明明可以无视束缚,直截了当的用上帝视角看到他躲在哪啊!
  桥雀茫然不已,顶着有些凌乱的蓬松黑发,苦恼着瓷白漂亮的小脸,认命的托腮听着外面的动静。
  卫知细细的查找着客厅那边的东西,听起来没有半点的不耐烦,似乎将‘寻找他’当成了一种情.趣,纵使开口时的声音沉稳严肃,但桥雀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他话语中藏着的愉悦:“不在隔断帘后面,难道你躲在浴室里?”
  桥雀在衣柜中强调:“是卧室!”
  卫知显然听不见‘礼物盒’内的声音,转头去了浴室门口,还礼貌的敲门:“我进来了。”
  他进去绕了圈,出来时莫名有些失落:“浴缸里放满了水,怎么会没有人?”
  桥雀小拳头捶衣服,气呼呼:“因为爸爸在这里啊!”
  卫知继续在其他地方翻找,找的十分认真,还乐在其中的和桥雀说话,缩在衣柜里的桥雀每次都回答,一直答到后来、见自己的发言都被无视,终于无能狂怒的闭嘴。
  等卫知绕了一圈,姗姗来迟的打开衣柜时,怒气值到达顶峰的桥雀蓄势已久的猛扑上去,宛如凶恶的奶猫下山,直接把他扑倒在后面的大床上,掐着他的脖颈骂骂咧咧道:“都和你说了卧室卧室,你他娘的就是听不见是不是?”
  柔软的大床极有弹性,桥雀把卫知压上去时,小屁股弹了弹才坐稳。
  卫知的下颌顿时绷紧,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妇女般扭过脸,伸手去推桥雀时,却又轻柔的仿佛欲迎还拒:“你先下去。”
  桥雀正在气头上,不问出个答案不肯走:“先回答我!你这么厉害,用得着找这么久?还是说你其实是在故意耍我?”
  由于刷新出来的‘庆生’事件有些特殊,旁白在一开始就友情提示今天的直播间关闭,所以桥雀说起话来相当直白,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自认为自己在‘压制’着主意志,却不知晓卫知正经受着怎样的考验,以至于手掌都攥紧成拳,用强大的自制力强忍着冲动。
  桥雀对卫知心生忌惮,又很不爽对方在这个世界里三番五次的捣乱、处处牵制着他的战斗力,甚至在他将‘应津’与祂混为一谈时,还默认般的一声不吭。
  若非他醒悟的早,他还不知道要在这个灯塔里浪费多久的时间。
  新仇旧恨齐齐涌来,桥雀打定了主意不放手,甚至拿出自己最凶恶的表情,嗷呜嗷呜的威胁人。
  卫知忍的辛苦,又被还是个懵懂幼神的伴侣磨来磨去,终于脑子一热反扣住少年纤细的手腕,翻身与对方瞬间换了个位置。
  滚烫的气息洒到桥雀雪白的面颊,迫使晕头转向的少年本能的瑟缩了下,随着诱人的绯红浮上脆弱的脖颈,桥雀渐渐从突然逆转的形势中回神,虚张声势的颤声道:“要、要打架就下床打!”
  卫知定定的凝视他,乌黑的眼眸仿佛腐烂腥臭的泥沼,沉淀着让人畏惧的贪婪与渴望。他低了低头,薄唇在桥雀如花瓣般娇嫩的唇上流连瞬息,最终因为察觉到桥雀的抵触而克制的偏移,仅仅吻了吻少年贴近唇尾的脸颊。
  桥雀已经被他的反应戳的心慌气短,怂怂的不敢说话,完全不复方才的张牙舞爪,乖的让卫知充满渴求的冲动里都混杂了一丝怜爱,既无奈又溺爱的低哑道:“过度的谷欠望会使人堕落,就如同你所身处的现实,那些混乱的人群丧失了自我,从而导致我的诞生。”
  “作为埋葬旧人类,赐予他们新生的神祗。”卫知的冲动不减,手指还在桥雀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摩挲,但他说的话却严肃而郑重,能让磨人的小妖精都当场萎掉:“我应该以身作则,杜绝涩欲,永远保持身心的圣洁,保持神圣而光辉的思想!”
  桥雀想趁他叭叭叭的时候扭身逃走,冥冥中的直觉又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最后只能像上思想品德课一般,苦着脸听卫知说完了话,然后干巴巴道:“哦……然后呢?”
  卫知神色深沉:“你作为正在孕育中的新神,理当与我一同抵制涩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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