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狂(1)(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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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恕奔赴万里,陪她在夜里纠缠厮磨,在阳光中握住她的手一往无前。
  那缕漏进来的光扯长自己,在地板上留下没人在意的痕迹,它在尽头处消失,只有自己了解,尽全力想爬的更远了,真到不了的地方就不要去了,现在就足够好了。
  ****
  这种事情哪怕萧恕弄得再温柔,次数多了,痕迹难免会有,顾及到乔卿久的职业,萧恕之前往往留在看不到的地方。
  但当理智被烧成灰烬,便顾不得了。
  乔卿久看着颈侧的草莓印,攥拳去擂萧恕的肩膀,埋怨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瞥见他脊背上的指甲划痕。
  “......”乔卿久理亏的抽回手,鼓着脸不讲了。
  萧恕开始没反应过来乔卿久为什么自己生自己的气,直到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全身镜里的场面。
  “我没什么感觉。”萧恕戳乔卿久的脸颊,弯腰在她额上轻吻,微微偏头凑到耳畔低语,“只顾着爽了。”
  乔卿久沉默地又伸出爪子补了一道,奶凶奶凶地问,“那我再让你更爽点儿。”
  好在冬日衣物可选性高,乔卿久和萧恕黏腻到肚子抗议才从柜子里捞出一打高领让萧恕给自己挑好。
  他们出门去曲楚家吃饭,晚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谁都不想去饭店被人围观。
  见她在车上来回刷手机,萧恕蹙眉提醒道,“别看了,你和算0.8乘以0.5等于0.04的人闹什么心啊。”
  “谁说我闹心了啊?”乔卿久百无聊赖的划着评论区,“我就是没事干,想看看究竟弱智有多少、能弱智到什么程度。”
  “我非常厌恶似锦的做法,她们明明知道小七和晨晨飞.叶子,可觉得软性毒.品不一定会有太大的影响,为了赚钱视而不见,但有一说一,在看评论这件事情上,我得感谢似锦。”乔卿久把副驾的位置调的非常低,她系着安全带侧躺,脸朝着萧恕。
  嗓子还是有点儿哑,没办法昨晚叫的次数太多了。
  乔卿久轻车熟路的从车格里拿出盒润喉糖,含在嘴里,“刚出道那会儿,经纪人每周会有两个小时,带我们围读恶评的环节。就对着训练室的镜子读关于自己的恶评,刚开始被气得脸黑、攥拳,到后来读得面无表情,看到了和没看到一样。”
  “我经纪人对此的解释是:你们是公众人物,不能因为别人的谩骂声就冲上去对骂,这样会毁掉你们苦心经营的人设。”
  “没对比就没有伤害,我朋友成菲,上次带你见过的哪个。她对此的解释是:你要习惯网友们的评价,有些人躲在网线背后,无端对你进行诋毁、曲解、揣测、议论、她们嘴上说着不喜欢你,实际上对你的关注说明了,多多少少想要成为你,你不对此动气,他们就只是无能狂怒罢了。”
  乔卿久总是对着萧恕话很多,她什么都想说一说给他听,想了想又解释,“昨天晚上我哭不是因为网友骂我什么的,就是。”
  她顿了下,心里堵挺,扁着嘴沉默起来。
  萧恕知道她因何默然不语,温润的哄着,“乖,不是你的问题。”
  “我就是觉得非常非常的遗憾。”乔卿久敛眸,小心的掩饰情绪,“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们星途顺遂,某种角度上讲,我因为和小七与晨晨的关系好,才会被迫出道。像我这种人,疯起来很凶的,极少有能牵制住我的事情。”
  乔卿久没有再往下继续讲了,这个故事没什么实际意义,从晏琦和陈晨吸食第一口大.麻开始,她们之间的故事的结局早写定。
  一月中初见,乔卿久是舞蹈导师,手把手的教晏琦与陈晨,在隆冬时节裹着羽绒服蹲在室外吃烤红薯。
  三月底成团,在练习室里练同一首歌,累了就席地躺下,听小七半梦半醒的讲她年少住在乡下的故事。
  半年多以来辗转过多地,十九场演唱会、两次综艺、一部网剧,休假那二十天里是乔卿久唯一一次与队友们分开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或许娱乐圈里不该有真心存在,但小七生日直播那天,乔卿久唇角沾着小块奶油渍,用蹩脚的粤语,唱着《最佳损友》。
  她唱“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到永久。”[1]
  乔卿久唱得每个字都是真的,哪怕字音不标准,伴奏有杂音,唱到中段还被晨晨塞了颗葡萄,断了半分钟才含糊地往下,可眼里的泪花是真、情感是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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