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倾酒。(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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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淡声“嗯”“继续”以示自己有在听。
  “最近快到桃李杯了,桃李杯是对我们跳舞人来说,特别重要的舞蹈比赛。三年一届,年龄不同组别就不同,机会很少。原本我们练的挺不错的,把握很大,可前几天有个队友意外受伤,无法参赛,我们的舞蹈又重编过了。”
  讲到这里乔卿久重重叹了口气,“我跳首席。”
  这是个挺特殊的名词。
  “c位吗?”萧恕发声确认。
  “对的。”乔卿久应答,“我挺慌的反正,今年我参加两个项目,独舞跟群舞,独舞其实压力不大,同龄舞者里我侥幸拔尖。但群舞我是真的没底,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
  她毫不遮掩的跟萧恕袒露心迹。
  “我很想赢,可我撑不起大局,甚至会萌生出我竭尽全力了,即便群舞拿不到奖亦同我无关,不是我的错。独舞捧杯是我应得,轮不到他人评说。”
  “……大概我天生不合适群体性活动,集体荣誉感之流与我没缘分,我的难不在于集体荣誉。而在于错误的有了不该有的共情能力,提前忧虑到万一群舞拿不了奖,我朋友们该有多难过。”
  乔卿久说了许许多多的话。
  她倾诉了一路,萧恕倾听了一路。
  “辛苦了。”车子停住。
  萧恕歪头,正对上乔卿久侧过来的脸。
  女孩子应该真的倦了,身体蜷在车座上,丸子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拆开来,长发盘久了打卷,披散在肩头,衬着如雪的肌肤。
  萧恕眼皮痉挛,整个人越过中央扶手箱,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住乔卿久的脸颊。
  看着非常不像安抚的安抚道。
  “不是的你错,人生从来不止是两难而已,同个时刻有很多难题,无法兼顾。”
  “但没有什么是火锅解决不了的。”
  乔卿久拍开萧恕的手,作势又要咬他,嘟哝着,“你别老捏我脸,容易把脸捏大。”
  萧恕倒是想捏其他地方,可他不敢,认怂。
  “如果有,就两顿。”乔卿久坐起来。
  张嘴咬住发圈,双手在脑后翻腾,三两下重新绑出了颗漂亮的丸子头。
  特别正常的动作,但是咬住发圈总让萧恕想到不该想的东西。
  他看向窗外,平复好心情,懒散讲,“哥哥请你吃好多好多顿火锅,但菜你需要自己选。”
  听听,人能干出这种事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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