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情债深重,奈何缘浅(9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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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桑渊看着怀中之人因着冷淡而更显出尘的容貌,心中的邪火烧的愈发旺盛。
  “我叫你放开我!”傅雅无意中瞥到他的眼神,心中一凉,真的有了些慌乱。
  “你我之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这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欲拒还迎。”
  扶桑渊已经走到了床边,将怀中之人放于床榻之上,自己立即欺身压了上去。
  “扶桑渊!陛下将你禁足在东宫让你闭门思过,若是让他知晓你做出这种事,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出去了!”
  傅雅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腰带,退去了所有的伪装,言辞异常的激烈。
  扶桑渊的手一顿,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随后愈发迅速地褪去了她的衣物,冷声道:“你倒是提醒了我,现在我不必处理任何事务,也不必问询外面的一切事情,所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这事。”
  眼看着两人就要*相对,傅雅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她将头扭到一边,看着被风吹动的帐幔,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轻声道:“这样也好,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得到你的位置了。”
  扶桑渊的动作一僵,目光如利剑般的看着她,时间仿佛都被冻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
  而在此期间,傅雅一动不动,仿若丢失了灵魂。
  “傅雅,在他回来之前,你还没有这么抗拒我的亲近的,你现在这样,算是为他守身吗?”
  傅雅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言语,那声音却像是魔咒一样,紧追着她不放,继续凌迟着她的心。
  “傅雅,别再自欺欺人了,打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起,你就连爱慕他的资格都失去了,你不要忘了,就算你这辈子都不再与我亲近,你身上也早就有我留下的烙印,你是我的女人,到死都是!”
  言罢,扶桑渊冷冷的笑了一声,拂袖离去。
  床榻之上,傅雅突然痛苦的蜷缩起了身子,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痛到极致,便只剩下麻木。
  又是几日过去,扶桑渊自那日之后,再也不曾找过她,而她若非必要,也不可能主动送上门去让他羞辱,往往就是呆在绣房中,一呆就是一整日,直到困意袭来,有时趴在在绣架上便也睡去了。
  自从嫁给扶桑渊之后,她就没有了自己的闺房,所以只能变着法的在其他房间里过夜,对她来说只要不见到他,在哪里都是一样。
  “小姐,小姐快随奴婢走!”
  有凌乱纷杂的脚步声从前院传来,渐渐地靠近后院,她从睡梦中被人惊醒,就见到儿时的奶娘正将自己抱在怀中,神色无比的慌乱。
  “奶娘,怎么了?外面怎么这么吵?”小小的她因为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下意识的圈着奶娘的脖子往外探望。
  奶娘却立即捂住了她的眼睛,步伐愈发的快了,声音急促道:“小姐你不要问了,随奴婢离开便是。”
  说完,便推开了门,于是外面混乱嘈杂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隐约中还夹杂了刀剑碰撞声。
  她残存的一点睡意立即被惊跑了,身为将门儿女的敏锐感让她毫不犹豫的拉下了奶娘捂住她眼睛的手,正巧看到一个士兵因为抵抗而被就地处决,鲜血流淌了一地。
  奶娘不防她突然动作,但是此刻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眼看着宫中的禁军步步逼近,她脚下不停地抱着傅雅往后门跑去,终于赶在禁军之前将傅雅送出了府。
  “小姐,奴婢不能和你一起走,这样会拖累你,你现在赶快跑,跑的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回头,你要记住,只有你活着,将军和夫人才有活着的希望,听到了没有!”
  其他的话当时傅雅没有在意,她只记得了奶娘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于是便疯了一样的往前跑去,直到跑到了闹市区,将自己湮没在人堆里,她的心才稍稍安了一些,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无助与茫然。
  之后的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模糊只记得她天天听闻周围那些路过她身边的人谈论着有关父母的消息。
  “真想不到,傅将军竟然会做出叛国之事,真是人心多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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