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情债深重,奈何缘浅(13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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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扶桑渊便去了傅雅所在的书房,推开门就见到她在盯着书的某一页发呆,连他推门而入都没有察觉。
  他的眉狠狠一蹙,大步上前就夺过她的书,一目十行,在看到“锦绣”两个字的时候,他倏地冷笑一声,看着傅雅的眼神阴冷的可怕。
  傅雅好似全然没有感受到他的怒火,见书被抢走了也不恼火,从书桌前站起身,绕过他就想要去拿另一本书,却在经过他身旁时一下子被他拽了过去,用手臂将她禁锢在了他与书桌之间。
  “你干什么?”傅雅推了他一把,见推不开,不满的看着他。
  “你今天见过他了是不是?”扶桑渊一手撑着书桌,一手将她拉进自己,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温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雅的话音极其的冷漠,从眼神到身体都在抗拒着他的触碰。
  这样的态度彻底的激怒了扶桑渊,他一下子将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压着傅雅就倒在了桌上。
  衣摆瞬间就被他撕碎,他的动作太快,根本由不得她拒绝。
  等到傅雅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剧痛已经侵袭了自己,她整个人痛得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傅雅,是我上次那么轻易的放过你,才给了你什么错觉吗?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你一日是我扶桑渊的女人,这辈子就都别想离开我的身边!”
  扶桑渊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警告,对方却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回应。
  傅雅在他的身下闭着眼睛,脸色白的可怕,若不是她因为痛苦而轻蹙的黛眉,扶桑渊几乎以为自己抱着的是一具尸体,没有一丝的温暖。
  到得后来,他一开始的愤怒已经退去,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庞,他有些心疼的亲吻着她的眉梢眼角,在即将触碰到她的唇时,对方却嫌恶的避开了他。
  “就这样吧,扶桑渊。”傅雅的声音很轻,就如她的人一样,像一朵永远也抓不住的云,却总能带给他最深的伤害,“你永远不会得到我的心。”
  在最极乐的时候,她将他打进了最痛苦的深渊。
  一场*之后,傅雅便在扶桑渊的怀中睡了过去,等到他将她抱回寝殿时,如柳看到她脸上染着的红晕,最初误以为是因为做了那事,所以才会这样,便也没有在意。
  可到了后半夜,她起身剪灯芯的时候发现傅雅脸上的红晕非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的厉害了,这才觉得不对劲,伸手一摸,方觉对方烧的厉害,不敢耽误,立即让人去禀告了扶桑渊,遣了御医前来诊断。
  “飘渺……”
  “什么?太子妃您说什么?”如柳在御医没来之前,只能不断地替傅雅更换着毛巾降温。
  如柳这么一问,也引起了扶桑渊的注意,他两三步走到傅雅的床前,俯身仔细分辨着她吐出的呓语。
  “缥缈……峰。”扶桑渊几次之后,终于听清了这几个字。
  如柳心惊的看着太子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色,立即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不敢多说半个字,生怕惹怒了他。
  “等御医来了以后让他好好给太子妃看病,若太子妃有个三长两短,让他也不用回去了!”扶桑渊面色沉怒的丢下这句话后就拂袖离去了,再也没有看傅雅一眼。
  如柳不明所以,只能遵从他的吩咐照顾傅雅,作为奴婢,她不需要知道太多,服从主子的命令,是她们唯一的出路。
  同一时间,皇宫的御书房里,扶桑拓刚刚批奏完手中的最后一本奏折,正仰倚在靠椅上闭目养神。
  “宋公公,最近宫中可有什么趣事儿?说来给朕听听,朕整天都与这些政事打交道,好久都没有听你与朕絮叨过些轶事了。”
  宋公公闻言笑了一下,恭敬道:“陛下您这是忧国忧民,老奴见您政务繁忙,哪里还敢用这些杂事来烦扰您?陛下既然要听,老奴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你这老家伙,跟了朕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学会,尽学会奉承朕了!”扶桑拓笑骂了一句,话虽这么说,但喜悦之色还是溢于言表的。
  宋公公于是便说了几件王公大臣和后宫发生的一些事端,例如哪两位娘娘明争暗斗的厉害,又例如哪家和哪家结了姻亲,再不然就是大臣私下间的关系变化。
  身为皇帝身边随身伺候的太监,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皇帝真正要听的是什么?几句话下来,已然将这段时日私下的大小事务一并汇报于皇帝知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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