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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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前段时间不是碰上了?怎么样?”
  “没怎么样。”夏渔懒洋洋的不想提,“补了顿散伙饭,没联系了。”
  廖非非的脸上明显划过一抹失望:“高中那会我就看好你们这对cp了,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半颗糖没磕到,敢情都是我们吃瓜群众在单方面脑补?”
  “怪我咯?还不是你们吃瓜群众对铁公鸡的滤镜太厚了,我疯了才会跟他搞在一起。”
  夏渔咕哝,刚才一杯红酒下肚,滔天困意涌上来,眼皮开始沉重,翻了个身找到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总是明亮的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廖非非眼眸中跳跃着笑意,瞥了眼昏睡的好闺蜜,举起酒杯敬她。
  “他要是对你没什么,那就罚我一辈子不睡男人好了。”
  ****
  夏渔跟廖非非说她和江枫没联系,其实这话有点水分,事实是,她确实没联系江枫,自始自终,只有江枫在单方面联系她。
  每隔几天,她会在大清早还没起床时收到一条来自他的短信。
  内容几乎是千篇一律。
  ——亲,今天拆伙了吗?
  ——哥掐指一算,今天适合拆伙。
  ——还没拆伙?没拆明天我再来。
  ——生活不快乐,哥要花钱!
  ——再不花钱哥就病了。
  你确实病了,真诚建议你去精神病医院挂个号。
  夏渔每隔几天收到短信都要在心里喊一声“蛇精病”,每次看过以后,她都当成垃圾短信看完就将手机扔到一边,从没回复一条,想着不能搭理贱人,越搭理他越耍贱,冷着一段时间,过段时间他自然就消停了。
  不过三天两头出现在她眼前的“拆伙”二字,犹如一颗有魔力的种子,悄无声息地种在她心里,来自工作上的刁难和疲惫成了养料,这颗种子生根发芽,导致她上班路上想着这两个字,下班做饭脑子里塞满的也是自己独立创业后的自由和快乐,这念头跟野草一样野蛮生长,仿佛中了邪。
  夏渔每天都希望某人能闭上他的臭嘴。
  但显然不能。
  这天早上,又是她该收到短信的时间点,夏渔竟然很早就醒了,睁开眼就下意识地看向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过了一会儿她才从浑浑噩噩中回过神来。
  她在干什么?
  她难道在等贱人的短信吗?
  在她愣神之际,手机短信声准时响起。
  ——叮,a市最帅的投资人爸爸醒了。
  大清早,夏渔被他的贱气波及,心火窜得老高。
  都发了大半个月了,没完没了是吧?
  这回没有再扔手机,而是捧着手机怒不可遏地回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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