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修改)(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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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颜渤尔眸中闪过暴戾的光泽,拳头在袖中握得紧紧的,身子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动弹,似是在强忍住什么一般。
  良久。
  乞颜渤尔才道:“你把她还给孤,孤便放你走。”那双阴冷的眼眸中,说到“她”字之时,浮现出些许柔情,想必是对“她”
  “还给你?”绯色故意在最后那个“你”字上加重了语气:“她何时是你的了?”
  事实被绯色如此轻松地便说出来,乞颜渤尔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恼羞成怒么?”绯色修眉一挑:“可惜再怎么恼怒,你也不敢杀我。”
  “咔嚓——”乞颜渤尔袖中传来一声脆响。
  呵呵。
  绯色抬起某,挑衅地看着乞颜渤尔:“骨头的响声?呵呵,为兄倒是好久没听见过了,难为王弟如此体贴为兄替为兄解了解耳馋。”
  气吧,越气越好。
  “乞颜……绯色魅罂,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孤很快便成全你!”乞颜渤尔咬着牙说完,然后甩袖转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阴暗的水牢之中。
  “呵呵……”绯色看着乞颜渤尔消失的方向,嘲讽一笑:“真蠢。”
  不过,乞颜渤尔越蠢便越符合他的心意不是么?
  ……
  流云城近旁的一座深山之中。
  茅草达成的简易棚屋静静地坐落在半山腰。
  用竹竿将茅屋圈起来,变成了一个简易的小院子。
  院中,各种动物的皮毛被晾晒在竹竿之上。
  这俨然便是猎人上山打猎之时的临时住所。
  身着黑色布衣的男子手持弓箭,踏着夕阳的余晖而归。
  坚毅的俊颜,挺拔高大的身材,柔顺如瀑布一般的黑发,如此阳刚帅气的男子,除了冷唯还会有谁?
  在山中住了几月,远离了朝堂的纷争和杀父之仇的纠葛,他理应觉得轻松才是。
  但事实上,他并不轻松。
  每日深夜,他会梦见白兴天慈爱的目光,毫无芥蒂的关怀,还有……白兴天浑身是血地问他:唯儿,你为何这般狠心?唯儿,义父可有做对不住你之事?
  每当在梦中看到白兴天那失望又伤心的目光之时,他便会猛然惊醒。
  醒来时,枕上定然会有还为干涸的水迹……
  可是,这么说呢,照她对容的了解来说,容在此之前可一直没有赚到钱!
  他出手医治病患的次数屈指可数,而那鲜少的几次,他也都没有要银两。
  这一切,和他原本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本以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白兴天踏入陷进之后,他会开心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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