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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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初骨子里有种习惯性的克制,这种习惯也许来自于江连天和老妈。
  ——他们从他小时候就很忙,总是很忙,各有各的忙,好像在需要去操持忙碌的所有社会关系里,感情永远是最不要紧的一种。
  当他们聚在一起时总是在吵架,但是争吵又从来不影响他们各自对江初的爱。
  他们给江初一切能给出的条件,富裕的生活与物质,江初乐天派的天性,也足够让他自己早早学会转换父母给他的物质,用交朋友和旅游玩乐来填补精神需求。
  江初一直觉得自己过得很好,打心底里这么觉得。
  同时他也打心底里有一种潜意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谁也不是缺谁不可,感情是需要保留距离才能维持的东西。
  但覃最不一样。
  覃最甚至凭着一身的莽撞,步步紧逼地在逐渐打破他这种心态。
  江初也大概能揣摩出覃最的状态——他什么都没有,跟江初相比,他没有爱,连物质与精神的补给都没有。
  覃最想要什么,都必须自己伸手去抓,硬着头皮去拽。
  他必须用尽全力,也习惯去用尽全力,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就像当初他收拾出一个大包,孤注一掷地站了一夜来找覃舒曼。被覃舒曼打发给陌生的江初,也咬着牙住下不走。
  也像现在他对江初浓郁的情感。
  是只会对他这样么?
  江初又忍不住想。
  还是不管对谁,只要覃最有了感情,都会表现得这么浓郁?
  覃最贴着江初的脖根吻了一会儿,在他走神的当口儿,开口咬在他颈侧的筋脉上。
  江初肩颈绷了绷,无意识地回应覃最加了力气的拥抱,揽着他的后背一下下捋着。
  “疼了,嘴松开。”覃最这一口咬得很深,江初挺了会儿,皱眉往覃最腰上掐了一把。
  “咬回来,哥。”覃最松开嘴,在他的牙印上轻轻舔了舔。
  “什么?”江初没明白他的意思。
  “咬我。”覃最埋在他颈窝里没动,修长的脖颈就在江初嘴边停着。
  “你又犯什么病?”江初手指蜷了蜷,他隐约猜到了覃最的意思,舌下已经条件反射地释放出津液,迟疑着没动。
  “快点儿。”覃最埋在被窝里的膝盖动了动,抬起来顶上他。
  “操!”江初猛地一躬身,往覃最背上甩了一巴掌,“你是不是虎啊?”
  “咬我,给我留个印儿,深的那种。”覃最扣着江初的后脑勺,把他的嘴摁在自己脖子上,“哥。”
  真他妈疯了。
  江初喉结上下滑了滑,还是没抵住心口乱跳的躁动,狠狠一闭眼,张嘴在覃最颈侧咬下去。
  温热的肌理在被他咬住的瞬间变得又紧又韧。
  这种类似动物在标记占有一般的原始举动,实在太容易激起亢奋感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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