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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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温舒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顶着宣和帝怒不可歇的目光,伏地道:“儿臣参见父皇、参见母妃。”
  脑中飞快地转动,该如何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霍婕妤瞟了一眼面色铁青的宣和帝,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陛下,不如先把兰芝送到昭阳殿等她醒来后,再审问?”
  “娘娘不必如此麻烦。”白泽扯出一个凉薄地笑容,眼角眉梢皆是冷峭,“陛下,微臣不才,会些医术,不如让微臣来看看。”
  “可。”宣和帝微微颔首,又斜睨了一眼霍婕妤。
  霍婕妤美目流转,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面上神色变换不定。
  如果兰芝醒来之后……
  “还请三皇子先为霍姑娘理一下衣裙。”白泽淡淡地瞟了一眼衣衫不整的霍兰芝。
  女子春季的衣服本就以轻薄飘逸为主,加之霍兰芝今日所穿衣裙乃锦纱所制,仅用一根纱织腰带系起。现下,衣裙腰带已断,外衣散开露出了里面雪白色绸缎的中衣。
  日光下,湿了的轻薄中衣贴在身上,曲线毕露,纤毫毕现。
  陆温舒面色有些难看,解开自己的外衣,裹在霍兰芝身上。
  心里对霍兰芝生出了些许埋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泽走到霍兰芝面前蹲下,翻开她的眼睛,又抬手摁了摁她的肚子,然后毫不怜惜地掐着她的人中,留下一个明显的红印。
  霍兰芝悠悠转醒,吐出了胃中的积水。
  她见陆温舒浑身湿答答地抱着她,“哇”地一声抱着陆温舒大哭起来:“表哥,我……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
  白泽讥诮地看着一脸尴尬的陆温舒,起身向宣和帝行以一礼,安静地退到一旁。
  陆温舒轻轻拍了拍霍兰芝的后背,掰开像水蛇一样缠着他的手臂,面色平淡:“霍姑娘,男女有别。”
  霍兰芝微微一愣,顺着陆温舒的目光看去,便见宣和帝冷冷地看着她。
  她心下一惊,转身伏在地上,唇瓣颤颤相碰:“民女见过陛下、见过霍婕妤。”
  不待宣和帝出声,霍婕妤几步上前抱住霍兰芝,一双美目中氤氲一层水雾:“兰芝,你怎么掉到湖里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和哥哥、嫂嫂交代啊……”
  霍兰芝闻弦知意,泪水涟涟,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请陛下和娘娘替民女做主,是县主把民女推入了湖里。”
  霍婕妤泪眼朦胧,似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凝霺,红唇轻颤:“霺儿,你为何要这么做?兰芝是你的轻表姐呀……你……”说着,抬手捂住心口,秀气的眉毛蹙起,痛苦万分。
  宣和帝揉了揉眉心,这霍家人一个比一个会演,一个赛一个地折腾。
  白凝霺轻笑一声,拨了拨耳边的流苏,颇有兴味地瞧着他们演戏:“娘娘,我没有推霍姑娘,我也没必要推她。”
  霍兰芝对上白凝霺的目光,心念一转,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县主,我和表哥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为何不相信呢?你为何偏偏容不下我?”
  白凝霺抬手揉了揉耳朵,秀眉微锁,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一双杏目清澈见底,带着几分委屈:“霍姑娘,你不知道吗?姨母今日举办诗会就是为了替我相看人家。你这么说,会把姨母请的那些世家公子都吓跑的。吓跑了,我就嫁不出去了。”
  要不是陆温柔先前派人告诉她,她都不知道姨母此次诗会是有这层含义。
  白凝霺双颊配合地浮起两抹红云,活脱脱一副小女儿的娇态,任谁也不会怀疑她的话。
  “的确如此。”陆温祥微微颔首符合,“母妃此次就是为了替霺儿相看人家。”
  又斜睨着霍兰芝,眸底多了几分讥讽:“霍姑娘找借口也找些有说服力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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