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的嘴和沈总的弟弟一样硬(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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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掐在腰肉上,凶她:“你姜孜要是怕疼,天底下就没有怕疼的女人了。”
  他什么没给她?
  却还是要飞出金笼横冲乱撞,怕疼就怪了。
  自制如沉度,此时也不免被复杂的情绪驱使着再次加重力道。
  平时道貌岸然的男人此时被明目张胆的挑逗驱的狎昵又色情,将嫩粉色的乳尖吮咬出各种形状水光淋漓,臀上也捏打出手印。
  赤裸的欲望和腿间同样湿漉,蹂躏欲爆棚。
  沉度起身,俯身拥吻后准备抓着她的双腿重重送入,却没想唇舌交缠之际被她用巧劲压在身下,衬衫的袖子代替了领带绑住手腕,他疑惑,抬身问正跨坐上来的美人:“姜孜,干嘛?”
  美人眨眨眼,答:“干你。”
  谁蹂躏谁还说不定。
  —
  暴雨过后会有绝处逢生的彩虹和白雾缭绕的余光,整个城市在彻底地冲刷后隐去惊慌失措的脸。
  本该是格外清爽的心情。
  暗色基调的卧室内,大床上,沉氏少东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或者说,这可能是他凛甲勇胜的二十几年中输的最惨的一天。
  水草般缠绕的长发铺满姜孜光洁的脊背,她跨坐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却擎着腰不坐下,只是稍微夹紧顶部。
  温柔乡近在咫尺却无法进入,沉度主动挺腰却被轻巧躲开。
  随着不满的回应,姜孜轻笑一声,“沉总急什么?还有帐没算呢。”狗男人,和别的女人传绯闻爽不爽?还有更爽的!
  牙印从耳垂开始布满沉度的胸膛,他呼吸起伏看着她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弧度越来越往下,直到随着红唇轻扫过性器周围,姜孜终于稍稍抬起,“要吗?”
  有些急切的回应立刻自沉度嘴里逸出,墨黑却透亮的双眸牢牢盯着眼前水渍晶亮的嘴唇。
  被绑着的双手此时根本无处安放,他就不该放松警惕。
  就应该在她早上刚来的时候,就把她按在沙发上毫无保留地碰撞,就应该让她颤抖,捏着她那张从不服输的小嘴问问她到底怎样才肯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
  ———
  下章依然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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