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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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柚离开后,景清让走出了这片乌黑无光的区域。
  他随便找了间空的包厢坐了进去,任凭黑暗再次将他吞没。
  他闭上眼,无声地抽掉了两根烟,才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头,蹦迪的音乐很明显,众人的兴奋疯狂与这时候的他格格不入。
  电话那头的人跑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能接电话的地方。
  “喂?阿让?”
  “嗯,是我。”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了?”
  好不容易等到景清让主动给自己打电话,殷奕诀打死都不信这人只是来寒暄近况的。
  “是啊。”他哂笑了声:“帮我查点东西?”
  “你说。”
  “我想知道当年收留我的人是谁,要知道他们家的现状,知道这几年发生过什么事情……所有的一切,我都要。”
  “这有什么难的,回头你把还记得的信息都告诉我就行。”殷奕诀爽朗地笑:“难得你景清让有事来求我,看来当你爹的这段时间我要多褥点你的羊毛才行。”
  “随便。”景清让轻嗤了声。
  同一时间,回到ktv包厢里的言柚,心情愈发地差。
  他怎么会不对巧克力过敏呢?
  他应该对巧克力过敏才是对的啊!
  可……景清让没必要骗她。
  大家都对对方相看两生厌,能尽早摆脱一定会尽早摆脱,他没有理由拿这种小事欺骗她。
  也就是说,他不是。
  就像冯女士和阚琳玥说的,大概世上真发生了如此凑巧的事情,说不定他手腕上的伤是别的经历留下的,耳骨上的耳洞也只是年少轻狂叛逆期时去打的。
  只是谁也没有料想到他能成长成现在这番模样,所以谁都不会去相信这个事实罢了。
  说句难听的,她把人家看得那么重,说不定人家就真的只把她当做一个过客。
  一个乏燥无趣生活里的调剂品。
  从来没有把她放在过心上。
  也没有想要去记得她的意思。
  言柚憋不住,端起了今晚的的第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
  五彩斑斓,带着果味清香。
  她没忍住又拿了一杯。
  仰起头喝酒时,下颌线扬起拉长,又是一杯落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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