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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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铎抱着已经高烧不退的霍长婴到家时,萧绮罗正在后院带着蓝念君和刘大人家的孩子准备放烟花,听闻小厮禀报,便急忙赶了过去,却也和慌忙进家门的萧老爷子撞了个正着。
  萧绮罗忙压低声音问:“父亲,可是宫中发现了什么?”说话间神情紧绷。
  萧老爷子还未换下朝服,摇摇头道:“并非此事,”
  闻言,萧绮罗松了口气,又奇道:“那长婴怎得弄得这般狼狈?”
  萧老爷子道:“聂家那小妮子想栽赃长婴和太子有染,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却给她要设计的人解了围。”说着笑了声道:“不知她怎么想的,连旧病卧床的太子都想泼上脏水,”
  “此番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连聂然最后都没同她说一句话,显然也是恼了她的自作聪明。”
  萧绮罗有些诧异,“三皇子怎么忽然替咱们家出头,传闻他和太子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难不成还是真的?”
  “太子如今病着,眼见着一天不如一天,上头那位是怎么想的?”
  萧老爷子沉吟片刻,捋着胡须幽幽叹气道:“且看着吧。”
  而那厢卧房里,霍长婴穿着萧铎替他换好的干爽里衣,盖着厚厚的棉被,身上一阵热一阵冷,昏昏沉沉地发着烧。
  萧老爷子和萧绮罗都来看过后,便被萧铎打发走了。
  此时,房中只有他们两人,霍长婴便也不再伪装,释放周身筋骨,乌发披散,端的是个清朗美少年的模样。
  萧铎正小心吹着纲熬好的汤药,却见长婴面颊绯红,眼角水润的模样,有心疼,却也有些燥热,甚至还有些难以言说的骄傲。
  毕竟,他常听人说病人憔悴,可他家长婴,即便是病着,也是好看的。
  而躺在床上的长婴眯了眯眼,好像看透了萧铎的心思般,扬唇无声地笑了下,忽然起身凑近萧铎,问道:“将军是想要自己喝了这碗药么?”
  萧铎看着长婴忽然凑近的眉眼,却还记得偏过头去,呼吸不与他相闻,便是知晓长婴定是怕将自己的病气过给他,心里的感动和骄傲又多了几分。
  长婴凑近的耳垂白而小,因发烧耳尖烧的红彤彤,萧铎喉结动了下,但顾忌长婴正发着热,便板着脸道:“喝了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长婴瞥了黑漆漆的汤药一眼,撇撇嘴,一条胳膊搭在萧铎肩头道:“萧将军,你当我是三岁的娃娃,这般好哄。”
  “但凡生病的,哪个不是没个三五日缓不过来么?”他拨了萧铎放在一侧干将上的剑穗,“不有那句话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这,”
  话说道一半,却见萧铎的脸色沉了下来,霍长婴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心说真是发烧烧糊涂了,明明知道萧铎有心结——便是他不能再有事。
  年时日久,心结变成了疤,谁也碰不得
  即便是他自己也不行。
  想着,长婴便觉得有些理亏,不必萧铎再言,径自端过男人手中的药碗,深吸一口气,准备豪气干云地一饮而尽。
  手中空了,萧铎看着长婴低头乖乖喝药的模样,直让他心尖痒痒,方才那些心惊和怒气也消失不见,等到长婴蹙着眉头捏着鼻子将一碗汤药都喝光,一抹嘴时。
  萧铎忽然低头擒住少年的唇瓣,轻轻啄吻着,吸吮着长婴唇上的苦涩,片刻后,霸道撬开少年的紧闭的贝齿,强硬地勾着少年湿而热的舌尖,深入探寻。
  方才,霍长婴还沉浸在汤药苦皱了张脸的痛苦中,猝不及防间,萧铎竟忽然吻他,他忙企图推开,怕自己过了病气给他,可身前的男人却像是点着了火似得,那生吞活剥的狠劲儿,像是惩罚,却也想是在……害怕。
  害怕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不小心,便不见了。
  念及此,霍长婴推拒的动作一顿,继而环抱住男人劲瘦结实的腰身,将自己和他贴的更近了些,仰头热情的回吻。
  湿润黏腻的水声回响在房间内。
  吸收完日月精华,正驮着阿肥从窗户进屋的牡丹花,听见声音,忽然一踉跄,花盆和窗棂磕出一声脆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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