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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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九渊看向顾缜,略一犹疑,说出了一段可谓大不敬的话:“先帝末年,弄权任性,百官苦不堪言,文相为朝堂砥柱,以一人之力维持朝政,可谓天下官员表率。臣原以为文相只是贪恋权柄,此番下江南才明白,文相虽未严掌奉天殿,地方官员却被文相掌了半壁江山。‘文半朝’确实是文半朝。”
  “以臣途中见闻为例,淮安知府是文相门生,本应监察的江南道御史是文相门生,淮安知府的上级江苏巡抚、上上级江南总督,全是文相门生,官官相护,何来监察?地方做事本就艰难,不是文党的官员,为了好做官也会加入文党。一地如此,冤案无数,数地如此,国家危矣。”
  “文相用错了一个冯伟象,错处却不是他用错人,而是不该结党营私,有一个冯伟象,就有数个没被查出的冯伟象。文党之过,已不是文相当年之功可抵,绝不可放任其无尽增殖。”
  顾缜笑了,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问他:“你打算用梅子期?”
  “是。”谢九渊一愣,即刻答道,“文相不会再信任他,也不会明着与他撕破脸。他永远背着文党的名声,却要为陛下做事、”
  说到这里,谢九渊又是一愣,又一拜,谢罪道:“臣绝无结党之意!”
  顾缜没有让他起身,忽然转而说了别的事,问:“爱卿可曾看那锦囊中的字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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