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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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孩子就转身走了,他脚底下轻快得不行,现在刻意地沉稳,可那股子活跃劲儿还是压不住,一眼就能看出来。
  魏顺整理了衣裳头发,去后院墙角的水桶边儿上,借水照照自己的样子。
  又整理一下头发。
  他快哭了,只是朝着西边寮房走,还没进门,他就快哭了。然后,他又站在门前犹豫,最后决定敲门试探,而不是直接推门进去。
  屋里传来脚步声,然后,门“吱呀”一声从里边儿开。
  接着便是,谁都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两个人四目交投;心湖觅卵石,院外飞雪花。
  “下雪了,”魏顺表现得很收敛,他看他瘦了,就推断他心里还是不好,于是规规矩矩地在他门外站着,泪花闪动,语气装作平和,说,“这道观没我想得——”
  可谁知,那清瘦了不少的张启渊疯癫了一般,忽然就扑上来抱他;胳膊、胸膛全都有劲儿,将他窄点儿的身体拥住,不顾他接下去说什么,就是抱得死紧死紧。
  两个人心跳挨在一块儿。
  不用说话了,魏顺知道他心里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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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一声,西边寮房的木门从里关上。
  魏顺都没机会看清这房中布置是什么样子,就被对方一手勾着腰,按在门的后边儿亲,可是他知道,这显然不是亲——张启渊思念得太久了,孤单得太久了,他想脱他衣服,想和他行房。
  装了干粮的包袱掉在地上,同时,半塞在里头的油伞也滚了出去。
  两个人进行着一种饥渴、无序又猛烈的亲吻,嘴挨上去之前还是微微谨慎的,可一碰上,便什么都来不及想了,该记着的该忘的全忘了,而且放肆的亲吻还不够,要做出些教人脸红的举动,要乱摸对方身上。
  魏顺克制不住,嗓子里有那种高调子也短促的喘息。
  接着,他外衣就被脱了,然后,里衣也被脱了……他穿着亵裤跟一件从箱子底下翻出来的主腰,光着脚被他抱到了道观寮房的炕上。
  张启渊从炕角木抽屉里翻出个盛香脂的瓷盒。
  “什么?”魏顺在炕上微微抬起脖子,手搭在他手腕上,问,“你哪儿来的那东西?你是不是找别人了?”
  “不是,”山里地方,担心魏顺着凉,张启渊扯过被子埋在两人身上,趴下去亲他,从脖子亲到了主腰胸前的绸子上,然后声音低沉地解释,“有个香客……落在这儿的,涂脸的那种,很久没来拿,他们就给我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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