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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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衣松垮垂在两侧,系也不系,詹云湄有什么可害羞的,她兴头正好着呢,指了指榻外柜子,“去拿过来帮我戴,自己来,没得商量。”
  华琅讶得嘴唇微启,詹云湄指尖探过去,来回拨弄他舌齿,语气加重:“不可以吗?”
  可以吗?不可以吗?她在和他商量还是命令,他难道还懂不起么。
  丝丝兴奋,丝丝害怕。
  他愣愣地,快速眨动眼皮,试图理智回笼,想清楚后,支支吾吾:“可、可以。”
  心里升上雀跃,是不是做得好,就可以这样下去了,就不用被嫌腻,不会被丢掉,或者再囚回那间小侧房。
  他紧张忐忑,乞求自己能如她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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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多则时候,想做的事不一定能成,越是紧张越是害怕,就越做不成。
  华琅在一次次尝试失败后,整个人都丢了魂儿,不敢抬头看詹云湄,脑袋
  快要砸在詹云湄身上去了。
  她看着他次次壮起胆子却始终没法子成功的尝试,并不觉得如何,可是呢,抬了头看,他竟然眼眶湿红了,将哭不哭的样子,看得她唇边不自觉浮起笑意。
  她伸出手抚摸华琅的脸,温道:“没关系,别放心上。”
  她抬脸,亲了亲他,揽着他轻轻放下,掌心一搭一搭地拍他的背,“待会儿我还得入宫一趟,晚上困了就先睡,不等我。”
  华琅原本眼眶酸涩,涌了些太过耻辱的泪水,倒也不至于哭出来,到现在不知是听了她和声和气的话语还是被她逼出来,那泪水开了匣,流个不停,顺着她肩侧,淌到她的脊窝。
  “……对不起,”他还是选择道歉,担心她只是嘴上骗他,他伸出了手,抱住她脖子。
  詹云湄理解华琅,他就是个琉璃,看着漂亮光鲜,但过于脆弱,一碰就碎,这时候该哄哄这樽漂亮的琉璃,却不想,特别是感觉到他太害怕而抱紧他,也更配合她时,她心里浮着说不上的满足,同时带着恶劣的兴致。
  她把那个站在权力顶上的大太监扯下来了,他不仅不恨,还如此低声下气讨求她爱。
  詹云湄总觉得自己对华琅太坏心眼,又忍不住不这样,她这会子想到,可能并不喜欢单纯喜欢他的身子,还喜欢他这个人。
  舒畅的快意淌进四肢百骸,詹云湄垂下眉眼,掩盖笑容,华琅紧揽的双手圈在肩颈,传来他的体温,细细听,还有若有若无的,愉悦与痛苦并存的啜泣。
  .
  皇帝得知前朝那笔遗产后,把景阳宫的事务交给詹云湄负责,当天下晌就把景阳宫翻掘,大致挖了十几天,就把箱箱囤财挖了出来。
  比原本记载的还要多好几倍,皇帝欣喜难掩,拨了小部分钱拿来修景阳宫。
  趁着景阳宫被彻底翻了一遍,皇帝改小景阳宫的规模,贺侍君因此伤神几天,到底还是懂得起不能把皇帝得罪,也不能让在京营的妹子为难,没有说任何一句贬言。
  詹云湄亲自守着景阳宫的修缮,修缮得快又好,皇帝嘉赏她。
  过了三伏天,气候逐渐凉爽,京营的训练自然而然加多,詹云湄忙完修缮事宜就回了京营。
  贺兰琬正好在倒茶,见詹云湄回来了,也给她倒了一盏,笑道:“詹将军这些日子操劳了。”
  詹云湄吹了吹茶汤热汽,“不操劳的,份内事宜。”喝一口,淡香化开,“这泡的什么茶?真是好手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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