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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对她的求饶不为所动,只是一昧沉声道,不同被慾望灼烧的霍云卿,燕青玄彷彿只是个看戏的坐宾,若非偶尔的一两声情不自禁地低喘,她都要怀疑现在发狠操得她欲生欲死的人不是他了。
  燕青玄让她跪在浴桶中,撅高屁股,掐着红痕遍佈的细腰,窄臀用力,自后面操入花穴,他俯身亲吻着她美丽的蝴蝶骨,感受少女娇躯的阵阵颤抖,手探到前方,玩弄她的乳尖,听她唇间溢出难耐的娇吟。
  在霍云卿不知道第几次的哀求下,他终于闭起眼,放任精液涌入少女的花壶之中,与少女一起登上快乐的高峰。
  由于之前一次一次的快感积累,滚烫的精液喷射了一股又一股,把少女的花穴灌得满满噹噹,灭顶般的快感朝两人一波波袭来,眼前白光乍现,霍云卿躺在男人怀里,早已顾不上其他,娇躯抵不住地抽搐着,大量淫水携带乳白的精液与尿液一同喷涌而出,男人伸手拧了拧红肿翻出的花珠,又一次将她送上顶端,最后实在承受不住爽晕了过去。
  雾气不知何时已消散,水温转凉,满室荒唐。
  澡又得重洗了。
  *
  霍云卿大约是有一点恨他。
  她那么喜欢他,可他却偏要在临死前,才肯施捨那一点他向来吝嗇的温柔,彷彿要将他的死钉进她的心口,让她永远无法遗忘。
  她亦明白燕青玄为什么会生气。
  因为她骗了他。
  她说自己什么都忘了,但事实却是──那些事她全都记得,唯独忘了,那个人是他。
  这比遗忘更为残酷。
  但凡她再笨点,任何人都可以替代他,成为佔据她内心的「殊白哥哥」。
  这一认知,几乎将燕青玄的理智剥离,他的佔有慾被彻底点燃,让他心中升起无法遏止地暴虐,想要狠狠操烂她的花穴,蹂躪她的娇躯,让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所以他一遍遍进入她,却不肯释放,反反覆覆,用这种方式拉回理智压下那股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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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沉如水,天边阴云遮去星光,强风阵阵,隐隐有山雨欲来之感,霍府书房里烛火摇曳,在墙上投下斑驳光影,窗櫺微开,此刻蝉鸣声似乎更显嘈杂。
  霍云琛目光沉如深潭,长睫垂落,在清俊的面容下投下一层阴影,一贯对外温润如玉的霍家长子,此刻神情冷峻如霜,面前是一盘未尽的棋局。
  他放弃科举仕途,游走于世家门客之间,将毒一点点注入大树的鬚根,于棋局中隐去自身,在旁静观霍府的终局,是为他所用,还是一朝覆灭。
  棋盘上原本颓势已现的黑子,此刻却步步紧逼,,转瞬吞噬数颗白子,被声色犬马豢养大的白子,如何抵得过韜光养晦蛰伏多年的黑子。
  几年前,霍云琛曾随霍霽远与萧氏、霍云卿一同进宫赴皇帝生辰宴,以往这类场合他能避就避,更寧愿随霍云瑞一起在家里大眼瞪小眼,但那年因今上提了他一嘴,他便不得不进宫一趟。
  哪怕只是远远看那高座之上的模糊身影,在万千臣民俯首间随着一齐低头高呼「万岁」,也不能缺席,否则,便是蔑视皇威的罪名。
  宴席上歌舞水袖唱不停,珍饈佳酿如流水般一道道上桌,宫娥穿梭于达官贵人间,勤勤恳恳地为空杯注满杜康。
  霍云琛摆了摆手,又婉拒了一位端着酒壶走来的宫娥,他极厌倦这样的场合,在他看来无非是虚与委蛇、明枪暗箭,铺陈权谋的舞台,过度暴露自身,往往最是容易招之祸患。
  倒是一旁的小妹却是乐在其中,一张小嘴嚐尽各色菜餚,偶尔评论几句滋味如何,有人主动上前与她搭话,她也不拒绝,只依心情决定谈不谈,若懒得应酬,三言两语便将人打发。
  说来神奇,他们三兄妹,二弟跳脱活泼,随了阿娘的性子;他自己则更像阿爹,沉稳冷静。而小妹像极了他们两人合成的一体,有阿爹的沉着,有阿娘的执拗,看似天真,却又让人不敢小覷她。
  他正走神时,衣袖忽被妹妹扯了扯,他向她看去见她一脸玩味地笑着。
  霍云卿目光望向高位,有些意味深长地说:「有人一直盯着我看,但我在这里,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到他,大哥,你不觉得其实我们应能坐得更近一点吗?」
  近得能将权力尽头的所有面目纳入眼底,如咬进嘴里的珍饈一般,细细咀嚼品味。
  说这话轻飘飘的,像是羽毛轻抚过水面,却在他心中激起千层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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