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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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锦娘不禁急了,出口的瞬间,却又后悔了,这必定是她心里视他高过于仕途了,自己还问原因,被他听去,反而当面成就了他们。
  季胥也不知后头有人,拾步越过她,一面走,一面道:
  “我也听说过,有的官员得到上头的特权,可以不需要试守,直接拜迁的,可到底不能服众,日后也难以管理手下人,走不长远,我不走捷径,是想走的更稳当一点。”
  况且她也有心能够度过剩下的试守时间,真正得到称职。
  不知道是不是锦娘的错觉,那树荫下的人,似乎没有听到想要的,眼里也和这乍起的冷风一样,落在人身上寒津津的。
  她掉头追上了季胥,又劝了几句,见她还是这番道理,不愿答应,气的走了。
  季胥独自到了河边草地,在找方才那匹受惊失控的马。
  整个营帐的马匹,都拴在这里了,由马官看守,她问了看守少府马匹的马奴,说是那匹马,被光禄勋的人借走了。
  “光禄勋的人?”
  季胥听了疑道,庄盖邑叫人来借这匹马做什么,光禄勋那里是最不缺马匹的,心想着,原路返回了。
  回程她是面向来时的后背方向的,远远的看见了庄盖邑,以及他身边下属牵的那匹棕马,正是导官处受惊狂奔的那匹。
  当着众人的面,她和他问候揖拜了下官的礼,上前去牵过缰绳来查看了,手心在马儿身上摸索。
  “在右后的大腿上。”
  听见他在身后的话,扒开绒毛看了,那里果有一个米粒大小的针眼。
  “光禄勋借了这马匹,就是为了察看它身上是否有伤?”
  这里从马的身上掉转视线回头,庄盖邑已将随行的下属遣散了,嗯了声应答,她道:
  “省了我不少的事,多谢了,我心里也猜着是谁,衣针小巧易丢弃,不易寻,只怕他早已将证据毁了,此番我们这里的汤官令不在,只能先防着,回去禀明了再处置。”
  说着,将马儿牵走,要还给照看的马奴,便要告辞了,看他脸色似乎不大好,问道:
  “光禄勋心里有事?”
  他抿唇不言,两眼有如深水暗流似的看住她一会,最后到底转开了视线,说:
  “没有。”
  季胥便去了,还马后回到营帐,操持汤官处的事。
  第208章
  光禄勋在长陵邑的私宅门前,陈卷送走了大将军府上门客的马车,摇扇返回府内,心中有了盘算,尤鲁问道:
  “大将军的遣人登门来,所为何事?”
  “为的是庄、郝两家的结亲的事。”陈卷道。
  “这事我兄长早已回绝了。”
  拒亲那天尤鲁也在,他兄长所说的是心里有人,他虽是个大老粗,但多少也能猜着,那人必定是家乡同在一处的胥娘了,这些年,兄长唯一有交集的女娘也只有胥娘了。
  这事陈卷心里也有数,早在主公不惜得罪黎家,也要帮扶那家平安食肆时,他就明了了,一向谨慎的人,还遣骑吏入高市,去送什么金匾额,这就是在昭告世人,自己和市厨的故交之情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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