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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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九不如讲讲,我还能如何呢?”沈雩分别向外伸展开双腿,散漫地应着
  亓辛选择性无视他的撒泼,转头问:“可这些,怎么在昭文阁史册以及密辛中都无载?”
  “你怎么这么天真呢?昭文阁是皇家御用书库,无论是否供当世人阅览,你觉着,哪朝皇帝会允任何一犄角旮旯出现有损于自己威名的言论?”
  沈雩侧过身来,用中指指骨弹了下她脑门儿道:
  “你可别告诉我,你此前对我的了解,基本上都来自于你所谓的那本密辛。”
  亓辛摸着脑门儿不以为意地说:“是又如何?可它上面连你的画像都没有,不然,当初在农户小院,我又怎会被你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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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注明:
  [1]元稹《莺莺诗》中受那时唐代主流价值观的影响,视“始乱终弃”为风尚,后随着莺莺故事的不断演化完善,在王实甫《西厢记》中,集前人之大成,得“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结局。(我这里是简单解释一下啦,感兴趣的宝子们可下去再做深究,欢迎评论区留言哦~)
  [2]“黄带若断,君死有疑。”(原场景见嬛嬛和胖橘哦~)
  第37章 溯源
  沈雩站起身来,在不远处拣了根粗长些的木棍,回到火堆旁拨弄着,让其燃烧的更均匀些,他琥珀瞳中的黯然转瞬即逝,赔着笑脸说:
  “小祖宗,你可折煞我了。那时前有狼后有虎的,还得陪着赫联烬那个小孩儿做戏,我也是有口难言。”
  亓辛阴阳怪气着搭腔:“呵,怪不得父皇能挑上你啊,这戏精行当,你称第二,我看也没人敢称第一。”
  “有的。”沈雩弯下身子,将手撑在双膝上,将脸凑到她跟前儿,和她平视,勾着唇浅笑道,“这位夺魁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再附一条,能说会道、巧舌如簧。”亓辛一板一眼地道。
  而此刻,沈雩眸中映着火苗的光泽,变得愈发勾人,她招架不住这旁若无人的对视,只得默默地将头摆到一旁,用小树枝捣鼓起石缝的土渣来。
  沈雩再未反驳什么,只是视线不自觉地勾勒起她的身形来。
  亓辛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追问起来:“你瞧着那狐面女子,身手如何?”
  “不好说。”沈雩的视线仍停留在她身上说着,“主要是,她就出手了一瞬,还是夺一个册子模样的物件。”
  “等等,册子?是不是楚贵妃说的,什么词?文大人回的?”亓辛想起来了,顺带侃言道,“这状元调情就是不一样哈,这般附庸风雅呢。”
  “应该是。”沈雩附和着,“听他们意思,那册子应是能坐实文绍私通后妃的旷且,能让文绍这样一个儒士急眼,那册子应是真品不假。”
  “额,他们能是什么人?居然能将礼部尚书的私物悄无声息地带出?”亓辛满腹狐疑地感慨着。
  沈雩听出她语意的游离,哼笑了两声,反问说:“你觉得呢?”
  亓辛扯了下湿漉的领口,耐下心来细思:
  “嘶,其实我觉着吧,他们面对的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应是用不着什么高段位的部众或是死士出手,加之,就文大人身份,这位盯梢者还得通点文墨,否则,解不出词下深意也白搭。那么——”
  亓辛远眺出洞外,顿了半刻道:
  “慕容匪就很合适了。他与文大人同窗数十载,对其习惯不说了如指掌,也应略有所知。加之他与之同年明经科探花的身份,就算文大人写的再晦涩,给他些时日,也应是琢磨得明白的。”
  亓辛黑瞳咕噜了两圈,继续说:“慕容匪长袖善舞,这些年估计也是能将同僚之谊玩得明白,如此,便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得此东风之力,可真是,好算计啊!”
  “小九果然,次次都能让人惊喜。”沈雩抚掌赞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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