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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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按着沈雩下
  唇的拇指加重了力道,她已然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可是,眼前这两片秀色可餐的□□,在她眼中,就好似火苗在起舞,烧得她浑身沸腾,烧得她瞳孔中的渴望愈加炽烈。
  亓辛死死地抓住自己残存的一丝神智,摇摆不定。
  自己这是想干什么?
  自己和他是什么关系啊,君臣?或顶多,是暂存合作关系的同伴。况且不知,他是否有心上人?
  如若自己真的那样做了,日后,她与师父二人,都将难以自处。
  亓辛不是今儿才发觉师父这般诱人的,早在农户小院初见之时,她便沉沦在师父那琥珀色的双眸之中,毕竟晟国族人能有这般瞳色的,少之又少,这也不知是民族融合之时,哪支外邦血脉的引入,因而生琥珀瞳者,大多是绝代风华的。
  然,师父做大帅,却不见那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他做靖国公,也不见那睥睨群雄的权臣之威。
  他总是将自己装扮成一个陌上公子,青衣纤尘,不染俗嚣。实则,他才是被这世间污浊侵染太久,因而惯常了伪装,怕是已然忘却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吧。
  自己先前只是身为一个局外人,来倾听他的故事,都已绝痛彻心扉、毛骨悚然,更何必,是为亲历者的他呢?
  亓辛一遍一遍地告诫着自己,她自己有家国要守,她师父有私仇要了结,二人只是因着天上的仙人找乐子而错点了谱儿,被阴差阳错地凑在一起,万不可牵连过深。
  她虽未亲尝过真正的情是何滋味,可她觉着,这不重要。只要这世道一日是一夫多妻制,女子便不会有太多的话语权,纵使嫁与了心爱之人,可也敌不过人心不古,世道浇漓[1]。
  二三其德[2]的士人常有,白首不离[3]情意难逢,她又何苦作茧自缚呢?
  然,这血丸之力仍在不断怂恿,亓辛脑中的意识愈来愈混沌,她真的很想尝尝那唇瓣的味道。
  不动情,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毕竟,她长到如此年岁,还出嫁过一次,都未曾与旁人有过这般亲密的举动。说不准日后,也遇不着师父这样的极品了。
  不是自己想的,她是这个破血丸刺激的!
  对,还有这楚贵妃和文绍,这么爱的吗?一句正事儿不说,光奔着那事去了,还不知避讳,发出了那样的声音。
  对,就怪他们!
  今儿个在这里的若不是自己与师父,而是被旁人发现了,他们那也是纯纯活该!
  再说了,自己是为了救师父,是,是仁义之举,总不能,让师父憋死吧。
  亓辛在心底排演了一出感人肺腑的大戏之后,终于遵从自己本能的冲动,照着他的唇贴了上去。
  那一刻,沈雩已然习惯性半敛的眼皮陡然向上抬起,挤出了无数褶皱,琥珀色的双瞳盛满惊诧,而唇上柔软的触感却被无限放大着。
  亓辛不太会亲,就真切地如她自己心中所想般,唇瓣老实地贴着,嘴里规规矩矩地给他渡着气。
  沈雩眼中的神情由惊诧,到窃喜,到缠绵,最后凝成一汪深潭般的情水,仿若要将她吸入骨髓一般。
  只可惜,唇齿相依间,亓辛是垂目状态,错过了他这番精妙绝伦的神情变化。
  他方才被亓辛突然摁到水里,确然呛了口水,既而不断沉入水底的颓然也不是装的,只是一直在强忍着气息不畅的苦楚。
  沈雩此前在重舰队是有练习过水下闭气的要领,可惜近年来为了治腿,服用过太多种汤药了,这些副作用累加起来,使得身子骨也没先前硬朗了,在水下能坚持的时间也是一缩再缩。亓辛方才贴过来时,自己也是基本到极限了。
  可他不解的是,小九这个晟国的嫡长公主,此前会功夫不说,这水下闭气的能耐也是够持久的,难不成,此前也有练过?
  不过她闲来无事练这些做什么,这算是,她母后的指示么?
  元皇后还是这么——防患于未然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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