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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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病?】
  【你做这种事都能分神?】
  【你这是在挑衅一个易感期alpha】
  【你干什么去?】
  【我去喝水!】
  【钟守,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太频繁了?】
  【怎么,你这就不需要我的信息素了?】
  ……
  花店老板报价的声音和他脑海里带着以前他觉得烦人的,愤懑和焦躁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499。”
  阿度张了张嘴,喉间竟哽涩到一个字都说不出。一阵凉风吹得他觉得冷,比那天在躺在满是脏污的手术台上还要冷。
  第51章
  在茶馆这几天,江寒的消极状态已经严重影响店里其他人。
  他端茶倒水走到一半会拐弯去宿舍里看那盆被他带回来的花,吃饭时没吃几口会忽然长叹一声,然后离开,再看到他时大概就是在宿舍床上盯着那盆花看。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病了,有可能是摘除腺体的后遗症,也可能是以前的一些‘习惯’还没被这几个月的磋磨冲淡,导致他随时随地都会莫名其妙地,突然想起以前的事。因为一点儿没名没分的甜蜜而咂摸许久,他唾弃自己这样,所以末尾会附上叹息,达到一种‘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以后都不会再发生,这些只是,就只是回忆’的自我洗脑。
  他一边沉沦在这些回忆里面,脑子左边走马观花一样回顾以前关于他是如何被哥哥养大的回忆,脑子右边想着某个以前觉得烦人到不行的alpha。
  既浑噩,又颓丧。
  直到祁章贵步临茶馆,他才打起精神想眼前需要解决的难题。
  “什么意思。被挤下来,这是什么意思。”江寒生锈的脑子一下子有点转不开,顶着一脑门问号重复祁章说的话。
  祁章也气,“预定会名额有限,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来的研究院突然挤进来了,把我好不容易弄来的名额给挤出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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