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川犯低级错误,差点逐出家门,乖宝的傲(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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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他真的清楚了——他不只是失宠了,是彻底、全方位地从白子心心里的「信任区」被踢出来了。
  第三天深夜,白子心终于愿意出来在花园散步。
  她的脚还有些瘸,叶亦白一路牵着她,高牧珽则提着披风和水杯,一左一右全程守护。
  裴宴川终于忍不住走上前,低声唤她:「…… 乖宝。」
  白子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没有怒,却也没有任何柔软。
  她只是微微低头,声音平静得像风:
  「宴川,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话还没说完,高牧珽已经伸手揽住她的肩,护她往回走。
  叶亦白则留在原地,眼神冷冷盯着裴宴川。
  他笑了,笑得毫无温度:
  「她现在不需要你,懂了吗?」
  裴宴川站在那里,沉默良久。
  他终于意识到,他再不是能逗她笑、能抱她入怀的那个人。
  现在,他连白子心撒娇的资格都失去了。
  —
  那天晚上,白子心坐在落地窗边,一边喝热可可,一边翻着某本不知第几本忏悔书。她表情还是那副冷冷的,脚却在毛毯下偷偷蜷了起来,像隻心情好的小猫。
  外头微雨,客厅只有壁炉的光洒在地毯上。
  裴宴川站在她身后,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脸上写满了委屈又期待。
  「乖宝……」
  「……」她没回头。
  他小声说:「我今天最后一篇忏悔书写得有押韵,你要不要听听看?很、很走心的那种。」
  白子心翻了个白眼,嘴巴却忍不住笑了一点,但还是冷冷地说:
  「你真的很吵耶,裴宴川。」
  「嗯……那我安静一点。」他立刻改用极轻的音量,「那我……坐你旁边可以吗?」
  她没说话,算是默许。
  他像隻受训后的大型犬,乖乖坐到她身旁,双手整整齐齐放在腿上,一动不动,像在等主人发号施令。
  白子心低头喝了一口可可,忽然淡淡问:「你那天,是不是不小心的?」
  「……嗯。」他轻声回答,声音带着低低的沙哑与懊悔。
  「是不是那时候,也后悔得要死?」
  「嗯。」他语气里有着几分克制,「我那天晚上,差点撑不住……我跪在门外,听你不吃我煮的粥,我真的……真的觉得自己完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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