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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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离开公司的那一个月里,他经常在开会的时候走神,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向隼几次对他叹气,说你不行现在就去找她吧,在这儿死扛着有什么用呢?
  是要去找的,但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宋叙都是有计划的。
  他必须按部就班。
  向隼说可你这样明明什么事都干不成。
  他到底是小看了宋叙。
  他不仅干成了,还同时干成了很多事。
  然后呢。
  接下来要做什么?
  宋叙第一次感觉自己找不到一个清晰的目标。
  那种无措感让他几乎感到挫败。
  这真是糟糕的体验。
  他开始回忆到底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后来发现起因是那一晚温白然根本没有来赴约。
  他在酒店里看了一夜的江。
  电话里她的决绝刀子一样尖锐。
  他记得自己好像说过,她根本伤不到他,任何人,都不可能。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烦躁,甚至是窒息。
  寒冬的夜,高层的风跟刮骨刀一样锋利。
  但只有这样他才能混淆他到底都体会到了一些什么。
  是谁说过,爱情的空洞只在失去它的时候才会出现。
  而这种空洞会吞没一切。
  他在那个时候才看到所谓爱和情。
  他发誓不要再第二次尝到那种滋味。
  温白然从来没听过他说这些,也从来不知道他会有这么细腻的一面。
  不,她其实知道。
  人不是钢铁,不是死物。
  会活动的一切都有知觉。
  宋叙冷淡的外表,无情的行事,举手投足都在告诉大家,不要靠近。
  她也因此催眠自己,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她更可以肆无忌惮地予取予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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