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嘴上说不熟 第6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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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台是京中权贵们最爱听曲观戏之处,小芾棠听闻鼎鼎大名的乐师谷子荞谱了几首新曲,今日头一遭尝鲜,求了大哥出面才约到这个点,是以早早便来候着,眼瞅着约的时辰到了,却被告知梅姐姐有事绊住了脚。
  小芾棠自己听完了几首曲儿,恹恹地刚要回,便见门外行来一道明艳艳的身影,她双眼顿时一亮,迎上去道:“梅姐姐你怎的才来,曲儿都听完了!”
  梅爻面带歉意:“实在对不住,要不然我请你听戏吧,不是说这里的戏也唱的妙,我还没听过,你陪我?”
  小芾棠打量着她白里透粉的双颊道:“梅姐姐你是否喝了酒?”
  其实梅爻回府后已漱口更衣,熏了香,周身并无酒气,可她此时微醺的状态却掩不住。她淡笑道:“是饮了一些,不多。”
  话虽如此,那戏演了还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她人已睁不开眼,小芾棠不经意间扭头,便见她脑袋突然一歪,风秀尴尬地去扶,小芾棠叹气道:“跟我客气什么……风秀你扶她去内堂睡吧。”
  青云台常有十天半月泡在这里的贵客,是以宿处极为舒适讲究。梅爻倒在暄软的榻上,头一挨着枕头,几乎立刻晕了过去。待到风秀给她脱了绣鞋,卸去钗环,褪去罩衫,松了裙带,她已叫都叫不醒。
  风秀既好笑又心疼,怕她中途醒了要水,便叫霜启看着,自己去吩咐些醒酒润燥之物。
  梅爻睡了约莫半个时辰,迷迷糊糊喊渴,风秀给她喂水她连眼睛都未争,喝完便又倒了回去。
  又不知睡了多久,她只觉耳朵有些痒,抬手挠了几下,可不一会儿又痒,好似有什么毛毛的东西在蹭她。她困得睁不开眼,又抓了几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可那毛毛的东西又去蹭她脖子,还顺着脖子钻进微敞的交领中。
  她突然便恼了,烦躁地去扯衣服,交领大开,探手进去往痒的地方抓了几下,未睁眼,只含混中带了丝烦躁道:“风秀,好痒,你帮我挠挠……”
  下一瞬,果然有只手探了进去,不止帮她挠了挠,还握住,捏了捏。
  她舒服了,可突然便觉不对劲!这感受……一个激灵睁开眼,便撞见那副尽在咫尺的俊颜!他侧躺在她身侧,撑着上半身一脸促狭地看她,一手赖在她交领中,另只手里还捏着她一缕头发。
  这个混蛋!
  “你真是……唔!”
  她一句嗔怪还没出口,便被他翻身压住亲下来!
  她只觉他一点都不温柔,使坏似的啃咬吸吮,她不耐,躲不开便下意识伸舌推拒,可随即又被他缠住舌头,追着她不放,直到她忍不住气短娇哼,他才停了,喘息着道:“睡够了吧?”
  她不晓得睡了多久,此时才留意到屋内已掌灯。头晕晕乎乎,倒不知是还醉着,还是被情欲熏染。
  “你何时来的?风秀呢?哦,还有你妹妹芾棠……”
  “你可真会转移话题!”
  他说着又亲下去,却只在她颈间、耳畔厮磨,逼得她仰头轻喘,掌下柔软,他已念了多日,哪有心思回应她那些有的没的问题。
  梅爻被他含住了耳朵,他似爱不够似的舔吻,她只觉整个身子都麻了,下意识偏头,便见了床尾靠墙一顶红木箱笼,中间镶着一段黄铜,磨得油亮如镜,映出榻上交缠的两条人影,气息不觉又促许多。
  他已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襟裙,正急色又克制地在亲吻厮磨,那绣了蝶戏牡丹的薄软段料已湿了一片,花瓣红艳艳。
  他稍稍弓起腰,却不舍地抬头,哑着声音道:“帮我宽衣。”
  葱白的手指帮他卸去了玉带,听到他含混低语:“有进步,继续。”
  手指穿入交领,碰到他胸膛,那热度似要灼伤她一般,却又引着她飞蛾补火般贴近。他双臂撑着力,那双小手触及到的宽肩、胸腹全都硬邦邦,这与她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她愈发心颤。
  “还有裤子……”
  见她只软绵绵在他上身磨蹭,他忍不住出声提醒,又惩罚似的隔着软缎一口咬住了她!她身体一颤,下意识挺胸,不可自抑地出声,垫在她颈后的大手便趁机扯开了那根细带。
  她嗔怪地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便觉他报复般重重咬她一口,隐忍着催促:“快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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