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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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却盏在谢弦深怀里转过身,单手后撑在桌面稍稍向后仰肩,眼底波光在他身上辗转,语调极轻:“我找到了、更好写字的地方。”
  她唇角弯起笑了笑,微挑的眼尾笑起来太像妖魅,“可以吗,老公?”
  他这么好的身材,字不写在他身上太可惜了。
  谢弦深垂眸。
  他没说什么,按照她的会意先是脱掉了西装外套,外套脱掉后没了动作,遂反将她抱起来放在桌面上,倾身而落的暗纹领带时不时扫到她膝盖,轻飘似羽的触感惹得她心生涟漪。
  细长毛笔在却盏指尖打转了两圈,她眼睫低了低,抬臂用毛笔的另端轻点在男人颈侧,而后,笔端路线转至他喉结。
  她的力气放得更轻了,笔端沿喉结再往上,却盏笑,以不容置喙的掌控姿态命令他:“不够,脱。”
  只脱个外套怎么能够。
  领带叠在膝盖滑下去,那触感很是轻微。
  却盏更向后仰肩,看着谢弦深一颗一颗挑开衬衫扣子,衬衫开到了领口的锁骨,她一抬腿,高跟鞋尖踩在他腹肌上稍微加了点力,“再脱。”
  她这一道力不轻不重,也不清楚他是不是故意倒身,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她顺势踩在了椅子空余的留白地。
  随之,她向前,抬脚,又向上踩了下去。
  “过来,我要写字了。”
  却盏染了些红墨,可能是染的有点多,没落笔之前点点红墨拽着笔尖摇摇欲坠。
  如血的红墨滴在她脚背滑入高跟鞋里,也滴在他的深色西裤。
  牢记他教给她如何写好字的方法,以肤为纸,柔软笔尖扫在他的锁骨上写下一字。
  ——却。
  随后,她再写下一字。
  ——盏。
  名字是对所有物最直观的标记。
  写下她的名字,他就是她的了,谁也不能抢走。
  “重点……”
  谢弦深掌心圈在却盏脚腕,她的脚腕很瘦,脚踝的骨头像是小刺扎在他血管,但他不疼,而是收紧带着她加力。
  “很爽吗……?”却盏轻声:“谢弦深,你知不知道……这瓶墨水我特地换成了可食用的。”
  她在他身上写字,他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靡丽绯艳的纯红字迹在彼此身上留下最深的痕,墨水被舔舐过后仍然可以看得清楚,湿重笔线走向纵横且交错,全然透析乱欲。
  却盏被室内温度烧得身体发热。
  红墨淌过的血痕印子顺她的唇角延向脖颈和锁骨,复而微微张唇呼吸,眼神纵情迷乱,活生得像一只嗜饱血液的小兽。
  前段时间买的避孕套又派上了用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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