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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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谈得太多吗?”
  沈棣棠想都没想:“我气血足,你管得着吗?”
  愉琛总算安静,但不知怎的,空气里弥漫着某种别扭的气息。
  沈棣棠死死盯着纸上的画稿,不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偏移,也不许自己再被回忆拖拽着动摇。
  大概是握笔太重,反而不稳,有几次戳在愉琛身上,戳狠了,他忍不住嘶出声。她更紧张,握笔更重,恶性循环。
  大门开着,时不时有演员换班路过,时不时响起的脚步声仿佛踏在她心尖,混着愉琛的呼吸声,莫名让她觉得心虚。
  她心虚什么?她在工作,没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几轮下来,他混乱的呼吸打在她耳边,生出耳廓潮热的幻觉,她忍无可忍地骂——
  “小声点!你应该不想他们听见吧?!”
  “小声点……你应该不想他们听见吧?”
  ——愉琛攥住她捣乱的手,话里带着无法克制的喘/息,目光朦胧地望向落地窗外。
  那是辽城静谧的夏夜星空。
  半幅素描孤零零地躺在床边,早已被蹂躏得皱起,勾勒出半幅愉琛不着寸缕的身形,每笔线条都心猿意马,作画者“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心思昭然若揭。
  “你才小声点。”她不服气似的翻身压上去。
  气势很足,动作却没什么章法,只是结结实实地熊抱住他。
  愉琛作为素描模特,早就半件衣服都不剩。她鬼扯什么“需要裸模”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到她要做什么,听之任之到此刻,才确定她就是这个意思。
  “你等会。”他把人拎起来,“不是需要素描模特吗?”
  沈棣棠点头。
  “我怎么觉得你是专门上门来占我便宜的呢?”愉琛笑。
  “对。”她脖颈红到耳尖,说出来的话倒不像是在害羞,“我做过功课,也成年了。”
  愉琛无奈:“嘶——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呢?”
  “没有!”沈棣棠爬起来,从口袋里翻出个方方的小盒子,“我计划很久了!你每次都不肯跟我回酒店,我只能来爬墙了。”
  ......
  愉琛感觉自己快有丝分裂成两个,一个服从欲望,一个遵循理智。
  所幸理智占了上风,他在她头上按一下,又晃了晃。
  “干什么干什么!”沈棣棠挺懵,这怎么跟科普里讲得不太一样。
  “我真想知道你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愉琛摸摸她毛茸茸地额头,又不解气地轻敲,“你翻到我家里来,还带着套?像话吗?”
  她到底怎么买的?
  “哪里不像话?”她真诚发问。
  愉琛再一次败给她,耐心解释:“我不想这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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