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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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呀,老婆你怎么认出我来的”昼绿走过来,情意绵绵地捧起她的脸,观察她的眉眼,“几天不见,感觉你又瘦了。”
  松汛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往下压,弯起眼睫,语气是难得的无奈,“没有吧,还有不要这样叫我好吗好的,谢谢你。”
  “明明就有,明显消瘦了。”昼绿的视线从松汛干净细长的手指上缓缓移到她的脸颊,“你是又嫌我动作逾越了吧。”
  松汛:“是的。”
  昼绿:“……”
  她嘟着嘴,摆出不高兴的模样。
  松汛的安慰能力如下:
  “别不高兴。”
  “哇哦,早说嘛,原来你们认识啊。”宋饶白自来熟地坐到金属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大家不必拘谨。”
  戚稚衫不知道自己要多少年才能练成宋饶白这种程度的厚(不)脸(要)皮(脸)。
  松汛进入金属屋内,安安分分地坐在床边一角,跟小学生似的,一旁的昼绿嘴巴张张合合,在不断输出。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呢,这可是一张是上次完全不一样的脸。”昼绿靠近她,笑意盈盈。
  松汛:“直觉。”
  昼绿笑容狡黠,眼眸苍翠有如昂贵的绿玛瑙,声音极轻:“那很心有灵犀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松汛偏了偏头,问她。
  昼绿的面庞近在咫尺,这是一张极为有真实感的活人面容,浅淡的黑眼圈、细小的绒毛、皮肤的纹理。
  “我就是块砖,哪儿需要往哪搬。”
  在松汛和昼绿絮絮叨叨的时候,宋饶白已经从金属屋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米、油、缺了一角的玻璃碗和一根棉芯,旋即就站起身似乎打算去外面那个生锈的水槽处接水。
  戚稚衫冷眼看着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耳垂上佩戴的小蓝花耳饰不知何时少了一只,她的眼神之中带着淡淡的审视,“……你这是要做长明灯”
  她现在的心情极为烦躁与难受,她讨厌生活发生一丁点变化,讨厌事情脱离她的掌控。她是如此的渺小,名为命运齿轮的蝴蝶轻轻煽动一下翅膀就这样轻易地打乱了她的生活。
  “对啊。”
  “这不太吉利吧”昼绿冷不丁接话,望着抱着一堆东西的宋饶白,脸上没什么表情,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还有,这是我的房子。”
  潜台词:滚出去做。
  “小说剧情都疯成脱缰的野马了。”宋饶白懒洋洋地回答道:“还管它吉不吉利做什么?”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松汛:世界乱成一锅粥啦,大家快趁热喝了吧
  戚稚衫看了宋饶白一会儿,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金黄色的微卷长发披散着,远远望着像一枝舒展开来的黄刺玫,随后她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在宗教与传统祭祀中,长明灯往往象征着光明、希望、永恒的生命(注1)。”
  “所以,不能将它直接定义为不吉利的象征吧。”话说到这里,她脸上笑意更盛,一手抱臂,另一只手轻轻搭在脸颊上,淡粉色猫爪图案缀在指甲上,“是不是”
  昼绿没有理会她,但松汛是绝对不会让青梅的话掉在冷冰冰的地上的,她点了点头,大声回应道:“没错!”
  昼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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