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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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阿言!不!
  心在嘶喊,唇齿却是发着颤,喉咙只能发出一些嘶哑的零碎音节。
  江弦生的世界在这一瞬黑暗了下来。
  “哪怕时间往复,哪怕生命重新开始,哪怕一次次失败,哪怕失去一切,你也愿意再次倾诉爱意,永不放弃吗?”
  黑暗里,有人在询问,白发像在发光一般。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嘶吼着承诺,喉间仿佛突然有了力气,江弦生哑着声音说出了那三个字。
  “我愿意”
  砰!
  又是一声巨响,江弦生只觉着脑中一痛,意识很快湮灭。
  -------
  熟睡的人忽地痉挛起来,表情痛苦到狰狞。
  “阿弦?阿弦?阿弦!”
  江弦生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手上因为过度用力,几乎将被子扯破。
  脸上挂着泪,视线由模糊到清晰,迎上舒明言担忧的神情,江弦生有些发懵,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梦?是梦?那是我在做梦吗?
  江弦生分不清楚,想要开口,却觉着喉咙干涸得要命。
  舒明言十分担忧地看着江弦生,见她虽然睁开了眼睛,却全无反应,瞳孔涣散无法聚焦。舒明言扶着江弦生坐起,揽住她,满是焦心地询问她。
  “阿弦?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江弦生呆呆地盯着双手,时而干净,时而满是鲜血,江弦生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梦?还是现实?
  “我……是在做梦?”
  江弦生不确定地开口,声音哑的不像样,像是长久未曾进水一般。
  “梦?阿弦做噩梦了?”
  舒明言的声音终于传入到江弦生的耳中,江弦生转动僵硬得不行的脖子看向舒明言,视线终于聚焦。
  “阿、言?”声音虚的不成样,好似眼前之人是幻觉一般,破碎而渴望。
  “我在。”她轻轻回答。
  舒明言牵过江弦生的手,很冰,分明是炎热的夏季,江弦生的手却冰得像在冬日室外一般。舒明言将它们放在手心,用体温去温暖。
  “我……做了一个梦”江弦生飘忽着开口“或许是……梦,我梦见……”她有些说不下去似的,声音发颤,“你……死了,死在我眼前”断断续续的,她终于将话语说完。
  “我在,我在”舒明言将额头抵在江弦生额头上,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在,都是梦,都是梦而已,都是假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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