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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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秦恪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越是不想做的事,越要被逼着去面对,而想留存的时刻,又总是转瞬即逝。
  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秦恪抓住一闪而过的清醒,睁开眼睛。
  醒来是在深夜,入眼是蓝色的窗白色的墙,他的手背插着留置针,直挺挺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仔细回忆起来,秦恪感冒的次数寥寥可数,听说越是不常生病的人,病起来越是吓人。
  “你总算醒了。”一只手探到秦恪眼前,在他额头上贴了贴,马上撤走,“感觉怎么样?”
  双眼逐渐对焦,视线一点点向下,秦恪认出了床前的人。
  “是你啊。”秦恪声音虚弱。
  杨承宣已经在他的床头守了大半夜,见他清醒,总算放下心来。
  “梦里看见了什么了?”杨承宣起身,到矮柜前倒了杯水,觉得太烫,又掺了点凉水兑了兑,“哭得那么伤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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