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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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你做噩梦了?”
  四爷揉了揉眉心,“或许吧。”
  “什么叫或许?”
  他也分不清是否噩梦,故而称“或许”。胤禛只是忽然想起,梦里的康熙四十一年,他和扶摇也该有第一个孩子了,在梦里的他软禁扶摇,让扶摇伤心时,那个孩子弘晖是否陪在扶摇身边,为她带去一些快乐?
  都说至亲至疏夫妻,他隐隐有种感觉,梦里的胤禛和妻子应是渐行渐远,但若真如此,为何在多年以后,梦里的胤禛又会对着苏培盛端来的一沓绿头牌睹物思人?
  胤禛低头,在扶摇眉心印下一个吻,他忽然笑了。
  “是噩梦。做噩梦了。”
  从同衾共枕到参商永隔,岂不是噩梦?
  扶摇感觉到一只手把自己牢牢抱紧。那人吻到自己耳边,轻声对她承认道:“好可恶的一个梦……”
  “噗”扶摇耳边酥痒,忍不住咯咯笑,怎么莫名觉得这人在和自己撒娇?跟梦里的那个奶娃娃似的,四爷这是怎么了?中邪了?
  扶摇伸手拍拍胤禛的肩,配合地哄:“不怕不怕,梦都是假的。”
  胤禛顺势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阿摇,你得永远陪着我……”
  “……”心口忽地噗通,噗通。
  扶摇怔住,“四爷,你唤我什么?”
  然而四爷睡着了。
  次日,费都督府外一片风平浪静,府内却鸡飞狗跳。
  费扬古自收到胤禛的信就着人在府前暗中戍守,他身为武将,征伐多年,对周遭变化自是锐敏。四皇子提醒之事费扬古从回府的第一日就察觉到了。
  今早天未亮,费扬古就抓到了一个毛贼,然而令他震惊的是,这毛贼并非毛贼,是侍卫。
  还不是普通侍卫,是东宫的侍卫,身上有东宫的牌子。
  若面对的是敌人,东宫侍卫会不假思索咬破口中毒药,宁死不屈,但面对的是费扬古,那东宫侍卫就老老实实告诉他:你家姑娘被太子看上了。
  费扬古当即明白,这是太子有意为之。
  存心想让他知道,储君看上她家闺女,然后干什么?让他且自识相,乖乖地把闺女奉出去!
  伊参将卖女求荣为人所不齿,伊氏与太子私相授受朝中大臣泰半知晓,只当做不知。
  伊参将早被陛下打发回漠北了,一点好处没捞着还搭上一个闺女,费扬古当然不愿做第二个卖女求荣之人。
  况且,他小女儿尚未及笄,待字闺中是为等待明年大选。费扬古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太子是在哪儿看见漪兰的?
  想不明白,这武将干脆就不琢磨了,他直接抽了根藤条,以军营里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去撬开漪兰的口。
  他关起府门,于祠堂责打漪兰,打了十来下,漪兰便泣不成声,如实坦白。
  至此,漪兰方知道那日送簪之人竟然是大清储君!
  爱新觉罗氏同样震惊,然而漪兰生母王氏却觉主君大题小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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