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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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去的宣听雨,看到个被安保拦在外面的女人,对方面容冷静地说着什么,但无论她怎么说,安保都阻拦在前。
  “怎么回事?”
  一旁的工作人员向她解释:“一个记者,说要做个采访,但是她没有预约,也没有入场证,我们一般不会接受这种采访。”
  宣听雨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破例一次也无妨,我来接待她。”
  有能替自家拍卖行进行正面宣传的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
  费劲口舌仍没有说服安保的女人,正要另寻他法,就见一个年轻的女生迎面向自己走来,对自己伸出了手。
  “您好,我叫宣听雨,我的父亲宣家齐是德嘉拍卖行的董事长。本次由我协助对接您的采访需求。”
  女人伸手和她握了一下,便从包中取出了凌家麦克风、录音笔和相机:“我们近期关注艺术品市场对区域经济的提振作用,贵行作为行业标杆,能否分享几个近年重点拍品成交对本地税收或慈善事业的贡献案例?”
  这个问题对于已经接手了一部分家业的宣听雨而言不难回答,她回答之后,女人紧接着又提了几个问题,她都侃侃而谈。
  做聆听状的女人偶尔微笑点头,并适时地补充几句,将话题引向更深入。
  就在宣听雨以为她们还算相谈甚欢的时候,对方忽然话锋一转,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一位曾参与德嘉拍卖行交易的业内人士向我方透露,‘部分拍品在交割时仅转移所有权凭证,实物从未移动,交易真实性存疑’。请问贵行如何回应这点?”
  宣听雨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第85章 第85章不就是学习吗!不就是考……
  一辆黑色的宝马七系停在路口,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从左侧下车,恭敬地打开了车的后门。
  车的后座已经坐着人了,穿得很正式,黑西装,黑衬衣,为了匹配场景还在胸前别了朵白花。见站在车边的人看着自己没动,他笑了一下,颇为玩味地说:“上来吧,还是要我下去请你才愿意上来?”
  杜从容脸色不善地坐了进去。
  虽然坐上了江家的车,但她还是很不情愿,为了在江维翊嘴贱招惹自己时好跳车走人,她特地穿了方便行动的衣服。
  可惜一路上江维翊都安静地转头看着车窗外掠过的景物,一句话都没有说,安分的令人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葬礼的场馆。江家的地位摆在这里,场馆的规格自然也不会低到哪里去,白色的花圈和送来的挽联将场地围了一圈,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们将场馆占了大半。
  江维翊让她先在旁边等一会儿,他则跟着父亲去接待宾客。
  虽然跟逝者非亲非故,但来都来了,杜从容还是去上了根香。一个穿着黑裙的女人抱着遗像,站在白菊组成的花圈前,杜从容猜测大概是逝者的母亲,上完香后,轻声对她说了句:“节哀。”
  女人并不认识她,只点了点头,就垂下了眼。
  从她身边经过时,杜从容看见了她眼尾已经干掉的泪痕,以及黑发间夹杂的几根并不明显的白色。
  白发人送黑发人,才是最残酷的事情。
  杜从容还在唏嘘的时候,应付完他爸那边的江维翊找了过来。看到杜从容从那个方向走过来,皱了皱眉,问:“你过去干什么?”
  “上了根香,拜了一拜。”
  要不是这是葬礼现场,父亲还在不远处,江维翊都要笑出声来。他伸手去抓杜从容的手腕,被后者啪的一下打掉了手,手背被打得很痛,江维翊却浑不在意似的继续去抓她的手腕,在将挣扎不休的omega拉到人少的地方后,才压低声音地开口道:“你倒是心善。”
  “都可怜他,谁来可怜我?”
  都觉得江岚死了,接替了江家大少爷位置的他光鲜亮丽,前途无限,但谁能知道他走到这一步,付出了多少。就连他的生母,也在他一步步向上攀爬的过程,甘愿献祭出了自己。
  接替江岚,只是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他走的每一步,都会比这一步更难熬、更辛苦,如今江家那些人各个都对他虎视眈眈,也许再过一段日子,他连安眠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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