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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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敖感觉自己已经跟不上二人的思路了,他震惊地在贾想与祝踏歌之间来回张望,还没从挚友死去的悲痛中晃过神,又被拉入另一个怪圈。
  “州主……州主是穿越者?啊?”萧敖伸出手指,不知道该指着谁,只能指着自己的鼻子,他现在恨不得一头撞死,陪着咎语山一了百了。
  “穿来多久?”
  祝踏歌沉吟片刻,而后笑吟吟地注视着贾想,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穿来多久,吾便穿来多久了,你莫不是忘了?”祝踏歌歪着头,“我们二人,是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批穿越者,你不记得了吗?”
  荒谬!贾想蹙着眉。
  他来到此地不过八年,一睁眼府中就藏着一堆穿越者,去一场宴会还要被维持人设的萧敖当靶子使,怎么可能是最初来到此地的穿越者之一?
  可祝踏歌脸色不见做伪,贾想亦拿不准主意,掌心的云雀挣扎的翅膀逐渐平息,只剩下微弱的起伏,还有时不时蹭揉的柔软触感。
  就像是在安抚贾想一般。
  “你忘了?”祝踏歌似有所料地拔高了声调,听着很是得意自满。
  下一刻,祝踏歌唇瓣轻启,一个意想不到的名称跃进贾想的耳中——
  “闻人辞?”
  如同晴天霹雳。
  贾想四稳八方的面容终于产生了裂痕,裂痕不断地扩大,横劈整张脸,他再也绷不住面瘫脸,一时间五彩纷飞。
  这个世界终于疯了。
  “你疯了吗?”贾想惊诧地问道,喉咙堵着一块石头,涩得难以蠕动,“有病吗?”
  至于是问祝踏歌有病,还是贾想自己有病,那便无从得知了。
  贾想只觉得天旋地转,眼中万物随之那一口深蓝漩涡倾倒回旋,荒谬,滑稽。
  “你若是觉得吾说得不对,你要不问问岁安?”祝踏歌亲昵地喊着祝千龄的字,如同蛇腻一样恶心的腔调,“他当初掘地三尺,将遁逃的闻人曲母女抓了个现行,连吾都不知道,她们至今在何方。”
  贾想下意识反驳:“别叫得那么亲,畜生。”
  祝踏歌说的话冲击力实在是过于惊人,贾想对他的敌意再也藏不住了,一听见祝踏歌喊祝千龄的字,他就火冒三丈,更何况这个字还是他精心起的,虽说不算上佳,但仍不愿让此字从祝踏歌口中说出。
  他忽然后悔当初当众喊祝千龄的字了,就好似二人之间的秘密被公之于众,失了几分本该独属贾想与祝千龄二人之间的情思。
  自然,贾想保证他的情思没有祝千龄那般不伦。
  剪不断,理还乱,恰如眼前这圈海蓝漩涡,越往里头纠缠,只余下一点深不可测的墨色。
  且慢。
  贾想从惊炸的思绪中猛然清醒。
  既然圆月祭典已经结束,为何诡境还没有结束?
  联想到祝踏歌一路上引诱的事件,且不说沙暴乱象,且不说隔窗投布,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真正的莫尔纳又在哪儿?
  贾想手指一蜷,又恐捏痛了云雀,赶忙松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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