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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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公子见不得姜大人落寞,直接将身上的银票尽数塞给她。
  他心中嫉妒这平平无奇的花郎竟然能入得了她的眼,又可悲姜大人对陆氏一往情深在这腌臜地借酒浇愁。
  花郎也觉得稀奇,头回见到楼里的人竟然掏银子让客人点别人。尤其对方是最近众人争捧的雪公子。他也不管不顾,刚要接过银票怀里的人突然抬头痴痴笑道。
  “是你啊。”
  姜漱玉记得他,赵青琅发疯给自己纳了两房小侍。她被逼无奈再加上房中一直无人伺候,索性就把人要了。
  她神思恍惚分不清前世今生,只是紧拉着人的衣袖道:“去你屋内。”
  “啊?”
  雪公子以为她要用自己的屋子行事,正要咬牙答应对方却一把扯过他的长发。
  “不是一直由你伺候吗?”
  姜漱玉心烦意乱,雪公子被扯得头皮生
  疼却只顾着惊喜,赶忙扶着人入了自己的屋内。
  花爹看到他扶人进屋赶紧阻拦:“你现在的身价怎能随意接客。”
  “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这条命都是她救回来的,身子给了又算什么。
  雪公子用琴将花爹给径直推出去。随手将那木头扔到桌上赶紧小心翼翼扶着脚步虚浮的人在床上躺下。
  姜漱玉进屋后闻到里面淡雅的清香味,神色清醒了些,面无表情地垂眸盯着人说:“干净吗?”
  “大人我干净的,从未接过客。”
  雪公子柔顺跪下,低下头让姜漱玉摸向他那圆润小巧的耳畔。姜漱玉只是想知道被褥是否换过,却被对方会错意。她抬手抚摸那处,少年闷哼一声,红着湿润的眼眸抬头看向她。
  姜漱玉回想到,很久以前她也摸过一个人的耳垂。
  她虽为太医但君后的身子一直由张老照料。那夜深更露重,她正好在太医署值守。有宫人来报说君后偶感风寒,让人前去请脉。
  这事原本挨不到她,但天寒地冻又路面湿滑。张老年纪大了,行走不便就让自己前去。
  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君后,从前只是远远望着那道浓重孤冷的墨色。近看才知道他生得很美,不是简单的皮肉之相而是骨子里的雅致风情。
  明明是大虞最尊贵的男子可对后宫里的人都温柔有礼。但她总是能察觉到他眼底里的失意落寞。
  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让她烦躁又安心,偶尔远远看见男人还会出神。
  那夜她去请脉,明明做事素来谨慎,却不慎打翻汤药将他的雪白里衣弄湿。水滴顺着墨发往衣领里流去。
  她慌张无措,刚要用衣袖擦干却不慎将那规整的里衣弄乱。手上是触手升温的软玉,男人闷哼一声,柔软的眸沁出水来。
  他声音哑意中带着诱哄:“姜太医,你别这样。”
  姜漱玉自认循规蹈矩,从未做过逾越之事。但看着那象征着处子之身的耳垂还是抬手摸了上去。
  墨色翻涌,象征着守寡君后的外裳被人扯下。随后被轻薄雪衣所覆盖。两人都未经过事,她好歹同跃安亲近过。可檀礼连身子都未让人碰过,明明像是熟透的秋果却只是虚张声势的从容。
  男人生涩地舔舐显得格外笨拙,她只能缓慢教他。两个在宫中孤单的人在冬日的风雪中相互汲取对方的暖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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